著了!”馬俊小心的提醒道。
秋葉凌冰慢動作扭頭,看著那一張冷冰冰的床,臉色立刻黑下去,自從成親之後他他從未獨自一人休息過,而且抱著白九兒睡已經成了習慣,懷裡少了人,他睡不著!秋葉凌冰不情願的慢悠悠的走到雙邊,一屁股坐在上邊,屁股隔的生疼!
馬俊低著頭,看著秋葉凌冰的樣子,雙肩抖動著,努力的憋著自己,咬著唇,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直到秋葉凌冰射來冰刀般的目光,馬俊這才噤若寒蟬,不敢有絲毫反應。
秋葉凌冰倒在床上,雙手交疊放在腦後,一臉糾結的死盯著床頂,沒有絲毫睡意,即便他已經很困了,本能閉上眼睛,可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就是睡不著覺,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秋葉凌冰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穿上鞋消失在夜色中。
秋葉凌冰突然出現在自己寢室中,接著一絲光束瞪著床上正呼呼大睡的女人,恨不得咬碎牙齒。秋葉凌冰坐到床邊,剛要俯身脫鞋上床——
砰——
一聲悶響,外面守夜的竹雨聽到動靜趕緊推門而進,點上蠟燭,看著眼前的景象,眼珠子險些調出來,只見秋葉凌冰坐在地上,手裡提著一隻鞋,而白九兒坐在床上,一隻腳還在床的邊緣。
竹雨乾咳一聲,低著頭,不理會秋葉凌冰殺人的目光,灰溜溜的轉身離開,並且好心的掩上門。
“白九兒!”秋葉凌冰臉色通紅,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敢踹自己,而且還是個不怕死的女人!
“秋葉凌冰,你真有做賊的潛質,深更半夜爬上本王妃的床,你有何貴幹?”白九兒似笑非笑的看著秋葉凌冰,望著秋葉凌冰的狼狽樣子,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這是本王的床,本王想什麼時候爬就什麼時候爬!”秋葉凌冰被氣惱了,扔掉手裡的鞋子,也不顧另一隻腳上還穿著鞋,直接轉身,伸手抓住白九兒還沒有收回的腳,白九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對方一扯,白九兒從床上被扯了下去,不過幸好秋葉凌冰還算有理智,讓自己做肉墊。
白九兒躺在秋葉凌冰的身上,腰上桎梏著兩條鐵臂,動彈不得,“秋葉凌冰,你放手!”白九兒蹙了蹙眉頭,自己的右手好像臥著了!
“不放!”秋葉凌冰小孩似的執拗著,“放了你又要趕本王!”秋葉凌冰心裡升起一股極度的委屈,他竟然被自己的女人嫌棄了!他還被自己的女人踹下床!
“手疼!”白九兒閉上眼睛,身子微顫。
秋葉凌冰一聽,趕緊抱著白九兒坐在地上,抓過白九兒的右手,傷口滲出一些血絲,秋葉凌冰吧心一慌,“馬俊,馬俊!”秋葉凌冰吼道,“把楚軒給本王抓來!快!”秋葉凌冰候著,而後將白九兒小心的放到床上,“小九兒!莫要嚇本王!”秋葉凌冰看著白九兒隱忍的神色,害怕的說道。
他本以為白九兒的手恢復的很好,已經無大礙了,可是——秋葉凌冰一臉懊惱,他應該小心的!
剛才被秋葉凌冰一扯,右手在床上折了一下,身體撞到秋葉凌冰,右手也沒有及時拿開,白九兒感覺筋脈有些抽疼,可是這種疼就如同幹萬隻螞蟻啃咬,讓人難耐,比起這種痛,白九兒寧可承受那種劇痛。
白九兒看了一眼秋葉凌冰,心中的怒意還沒有消散,閉上眼睛不去理會他,只是身體很是不舒服,她很想自殘!
楚軒本已經入睡,大半夜被人吵醒,本來有些生氣,但是一聽到說是白九兒出事了,也顧不得其他,慌忙穿上衣服,抱起藥匣從馬廄裡扯出一匹馬飛奔而去。
楚軒推門而進,看著秋葉凌冰正一臉心痛的坐在床邊地下,而床上的白九兒則閉著眼睛,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上前去檢查白九兒的傷口。
白九兒見到楚軒,口氣有些衝,“大哥,乾脆把我的手剁了吧。”白九兒看也不看秋葉凌冰。
秋葉凌冰自然聽出白九兒是在說氣話,惱也不是,笑也不是,直接追問著楚軒,“楚軒,如何?快說如何?”
楚軒看著傷口雖然滲出了血跡,不過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看著兩人的樣子,就是知道在生氣,“九兒這傷口雖然已經好了,可是筋脈還沒有連上,加之手腕比較脆弱,稍微一過度用力,就會牽扯裡面斷裂的筋脈,雖說不是劇痛,卻也是如蟻是啃咬一般,這種痛也是讓人難耐。”楚軒起身。
秋葉凌冰一聽,懊悔的情緒更濃,可是還是問道,“如何減輕?”
“自行消失,無藥可抑。”楚軒眉頭緊蹙,扭頭瞪著白九兒,呵斥說道,“縱使你手腕已經好了,可是也不能如此輕忽,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