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凌冰看著白九兒清冷的眸子,暗自鬆了一口氣。
白九兒抿著嘴,伸手指著秋葉凌冰的鼻子,“你不是功夫很高嗎?你不是邪王嗎?你不是很厲害嗎!竟然還被一個賤女人耍的團團轉!”白九兒指著秋葉凌冰的鼻子,怒斥著,“你不是很聰明嗎,竟然也中了那下三濫的破爛藥!你的毒辣呢!你的……”
秋葉凌冰看著眼前的小汝人,唇角漸漸勾起,臉上的線條開始變的柔和,眼底的放縱和寵溺亦是波浪般湧出——他的女人在教訓他,他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心中有一絲絲甜甜的感覺。
“笑!還笑!”白九兒說的口乾舌燥,看著眼前的男人竟臉皮厚的對著自己笑了起來,白九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嗯,小九兒,氣消了麼。”秋葉凌冰緊緊摟著白九兒,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心裡很是舒服,抱著小九兒,真好!
白九兒冷哼一聲,伸手按住秋葉凌冰的後腦,張口朝著秋葉凌冰的鼻子咬了上去,很是用力口
嘶——
可憐的那挺拔的鼻樑,再次被印上四個血淋淋的牙印!
白九兒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心中最後一絲怒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小算計眼底一閃而過,這幾天秋葉凌冰必是要出門露臉的!
秋葉凌冰伸手碰了碰,心中哀嘆,真是不客氣,瞪了一眼白九兒,可是見到白九兒氣消了,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摟著白九兒,故意的蹭了蹭對方的鼻子,直到白九兒鼻子上也染上自己的血才作罷。
第二天,一眾丫鬟進門伺候,險些嚇的扔掉手裡的東西,看著眼前這兩位祖宗,鼻子上滿是血跡,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秋葉凌冰悶著臉,讓丫鬟們將東西放下,就把人都轟了出去。秋葉凌冰獨自來到臉盆前,望著水中的倒影,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扭頭看著白九兒靠著床柱注視自己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九兒下了床,起身來到秋葉凌冰面前,手指沾了水,輕輕的摸著秋葉凌冰的鼻子上的血跡,輕柔的小手擦著鼻子,秋葉凌冰眼中星光點點,將早已經沾好水的手指碰觸著白九兒的鼻子,兩人對視著,彼此給彼此擦著臉,氣氛如此的溫馨。
洗個臉,用了大半天的時間,白九兒抬頭看著秋葉凌冰鼻尖的牙印,指肚按了按,無聲笑了。
“小九兒,本王竟不知你如此調皮!”秋葉凌冰伸手摟住白九兒,下巴抵在白九兒的頭頂,蹭了蹭,“嗯,本王不得見人了,你要陪著本王!”秋葉凌冰眼中同樣閃過一抹算計。
整整三天,秋葉凌冰當真是一點兒都不吃虧,兩人窩在屋子裡三天,足不出口,就算有人來訪,亦是讓馬俊出面打發。
窩著三天,除了聊天吃飯,摟摟抱抱,剩下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白九兒看著自己身上“舊傷”還未消去,“新傷”又重新補上,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自作自受!
道貌岸然的色狼!白九兒咒罵著,卻躺在床上死人一般,一動不動,不去理會秋葉凌冰拿著毛巾擦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仔細,好像要把白九兒擦傷幾層皮才甘心!
相比白九兒的悽悽神色,秋葉凌冰卻如同打了興奮劑一般的精神,將毛巾甩手扔進盆子裡,單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撫摸著白九兒的肚皮,“小九兒,你說,這裡有沒有小小九兒呢?”
白九兒死魚眼掃過秋葉凌冰,直接向開口吼道:不要做夢了!做你的春秋大夢!
但是白九兒卻喊不出口,雖然兩人很“勤奮”,但是白九兒有一種預感,沒有!就是沒有!
不去理會秋葉凌冰自娛自樂的臉,白九兒慢慢閉上眼睛 這個身體才十五歲!還是未成年!生孩子?好恐怖!
第四天,秋葉凌冰鼻尖的牙印淡了下去,若不仔細看已經看不清楚,早晨和白九兒用完早膳,兩人坐著馬車朝廖府方向而去。今日,廖中強發喪!
卷二 第三十一章: 孽畜
廖家府邸門口,來弔喪的車輛很多,院子中滿是身穿鎧甲的將領,他們雖然巍峨而立,但是臉上卻滿是悲痛。院子中到處是白綢,正廳中央放著黑色的棺材,屋子中雖然站著身穿白色孝衣的人,可是,依舊獨擋不住屋子中的陰森。
白九兒和秋葉凌冰下了馬車,已經來了不少權貴,都是來送廖中強的。
“六哥。”八皇子秋葉雲首先見到秋葉凌冰,走了過來,“六嫂,你們來了!”秋葉雲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沒有絲毫的悲傷,“四哥已經進去了,宣王也來了,都在裡面。”秋葉雲停頓一下,看了一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