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緊,毒已經逼出,人馬上就能清醒了!”大夫說完,開了方子,而後拿著藥箱離開。
瑤雪首先醒了過來,神色恍惚了會兒,見到白九兒擔憂的神色,原本焦急的心緩緩平穩下來,側頭看到另一張床上的姬武,殷切的看向白九兒。
“爹很好,娘放心!”白九兒解釋說道,而後命人將備好的藥端上來,讓其服下。
瑤雪虛弱的躺在床上,瞧著白九兒,眼裡滿是貪婪之色,她原以為會沒有機會再見到自己的女兒,瑤雪咧嘴一笑,朝著白九兒輕聲說道,“真好!”又可以見到女兒。
白九兒摸了摸瑤雪的臉頰,而後又講了幾句安慰的話,而後讓其休息,自己則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白九兒瞧著灰色的天空,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有爹有孃的感覺,真好!長臂一攬,秋葉凌冰將白九兒摟在了懷中。
王家血案一出,豫州城內的人們誠惶誠恐,情勢一度緊張。與此同時,朝廷卻也是不得閒,根本就騰不出手來調查王家血案。
城門口,先後緩緩駛出兩輛平白無奇的馬車,馬車晃晃悠悠消失。
秋葉凌冰備好了一輛舒服的馬車,裡面有柔軟的供人歇躺的床榻,中間有暖爐,馬車中很是暖和,也有熱茶,還有點心,但凡想到的都準備好了。嬌碧、嬌岫、嬌畫和竹雨陪同照顧。
姬武和瑤雪靠在一起,溫馨的聊著天,偶爾會詢問嬌碧一些關於秋葉凌冰的問題,也會同竹雨瞭解一些白九兒原來的事情。雖然臉色還有些發黃,線條卻柔和很多,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
秋葉凌冰摟著白九兒,把玩著白九兒頭上的長髮,狹長的鳳眸似笑非笑的對視著白九兒的雙眸,“那四個殺手的手段很有趣!”秋葉凌冰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寧靜。
白九兒瞧著秋葉凌冰的樣子,撲昧一聲笑了出來,“你憋了這麼多天,終於開口說了,真是不容易。”白九兒打趣的說道,“要說其他方面比不上你的血衛自然,殺人方面卻是可以與他們叫板的!”白九兒沒有隱瞞,直接說道。
“一共有多少?”秋葉凌冰挑眉,他自然看的出來,他們的內息或許說不上濃厚,可是他們速度的敏捷,出手的狠辣卻是讓人咋舌,若是單憑殺人的技巧,秋葉凌冰也是甘拜下風的。因著太過強大,秋葉凌冰已經懶得再去糾結那些招式,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單單一個眼神,就足以讓敵人喪命,這就是邪王的恐怖之處。
“我也不知道。”白九兒聳聳肩,不在意的說道,“或許只有十幾個,或許有幾十個,恩,不過至多不超過一百就對了,過多必失。”
秋葉凌冰挑眉,他記得小九兒也就只有十歲之前是不知所蹤的,十歲之後的行蹤他縱使沒有參與,點點滴滴卻也瞭解的清清楚楚,她不可能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去訓練這種殺手。那也就是說,必定有人幫襯著他家女人的。是男是女呢?秋葉凌冰思緒開始飄忽。
看著秋葉凌冰隱晦不明的臉頰,白九兒心中竊笑起來,卻不再解釋,只是靠在秋葉凌冰的身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眼,馬車已經在城門外停了下來,透過紗簾,望著前面久違而陌生的景象,白九兒竟冷冷的笑了起來。厲光直射城門上那刺眼的三個大字——鳳凰城!
我又回來了!
白九兒心中吶喊著,瘋狂的嚎叫著,眼中的偏執越來越明顯,視線冰冷的瞧著前面,身上的煞氣越來越濃重。
馬車進入城門,車輪碾過地面,在地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車轍印,而所經過的,卻是當年白九兒丟下鮮血的地方。
白九兒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期待著下面的好戲登場。
放下窗簾,白九兒自然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怔怔的望著手腕上的疤痕,原本可以淡化的,可是白九兒卻拒絕了,因為她要記住那時的痛徹心扉,就是在等今天,等著自己為自己討回公道的那一天,而這一天,已經近在眼前。
馬車依舊在一處宅子裡停留下來,嬌碧招人來叮囑了幾個事情,而後將大家安排進屋子中。這裡的擺設和之前豫州的屋子不盡相同,奢華更是瞪目,到處彰顯著主人的財大氣粗。
瑤雪和姬武的屋子與白九兒的相鄰,探望可以很方便,瑤雪已經可以下地走路,身體恢復的很快,姬武倒是慢了一些,可是精神也有了很大的恢復。夫妻二人不時地說笑著,目光都不自覺的落到白九兒的身上,柔和至極。
白九兒走進門來,身後依舊跟著三個跟屁蟲,一人兩狼。白九兒走到床邊,靠著瑤雪坐了下來,望著床上的姬武,笑了笑,“爹和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