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禪房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大通與趙永剛兩人的笑罵聲漸漸平息了下來,大通揮手讓在一旁侍奉的白靈、吳常兩人退下,面色漸漸變得凝重了下來。
“居士真的打算利用眾生責問點燃神火,若是真的這麼做將來稍不小心便是將自己至於萬劫不復之地啊!”
卻原來在半月前趙永剛受到大通的點醒知道了自己修行的功法存在著極大的弊端,當天晚上便動用神功聯絡念力,希望集中教徒的精神之力推導解決方案。只可惜最終因為過度動用信徒的精神力再加上這些信徒並不是像狂信徒哪般能夠為趙永剛提供堅定不移的信仰念力,以至於當天晚上便被信仰之力反噬身受重傷,這也就是為什麼第二天下午趙永剛便來到了龍隱寺的原因。
“這是《祈願經》最根本的弊病,若是不解決這件事情將來所有修習《祈願經》的教徒都將會被誅心而死。”趙永剛此時也沒了剛才的紅潤面龐,其是被信徒反噬傷勢倒是不重,只是因為天道系統的天道至公的系統法則之下並不允許《祈願經》這種只取不予的功法存在,是以趙永剛可以說現在只能是依靠著自己走上這條逆天之路旁人根本就幫不上忙,再加上這時間根本就沒有能夠治療信徒反噬的藥物,所以即便是趙永剛傷勢不重也只能靠著靈茶慢慢恢復傷勢。
“你又何苦走這條死衚衕呢?”大通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趙永剛道:“你應當知道,便是在天庭之中也有人修煉香火之道,這些人雖然未必會再祖星之上留下傳承,但是這時間至少還能有一些傳說,你何不從中找一些解決辦法?”
“香火之道受人香火便要與人辦事,這樣的神道也能算得上是神道?”趙永剛鄙夷得道。
“可是天道平衡,想要不勞而獲實是不可能的!”大通看著不以為然的趙永剛雖然對於這位敢於以一己之力妄想開創一門新的大道佩服不已,但是其本身卻對於這樣的心思不太贊成,畢竟想要得到什麼必然要失去什麼,向祈願經中的修行之法卻是隻吸收願力修煉絲毫不知道反饋,這樣的功法其實更本就不能存在。“若是你現在凝結神火,其必然是眾生怨氣凝結而成,到時候這朵火焰即便是成型了隨著你修為提高這過火焰壯大必然會將你一起焚燒殆盡的。”
“我與追求一條逍遙的神道,可惜時不待我!不日便是九月初九到時便是曾家宣佈建國的時候,到時便是我眾神教大肆發展的時候,現在若是不能突破我如何面對這來自四方的壓力?”趙永剛先是目光堅毅之後卻不得不長嘆口氣,但是其目光中的堅毅一直都沒有絲毫變化。
“你又是何苦,若是給你時間你未必就找不出一條真正的神道來,何苦這麼逼自己?”大通看著趙永剛眼中的堅毅十分無語。
“你看我現在想是多大年紀的人?”趙永剛突然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若不是用神識查探你體內的生機的話看你頂多便只有二十歲。”大通也不以為意只是實話實說。
“不怕你笑話,其實我十年前便是這個摸樣。品是保養的好再加上沒什麼太累的活計,對著養生之道還是很有研究的。”趙永剛自嘲的笑道。
“十年前便是這樣?”大通目光好奇的在趙永剛那個身上掃來掃去。“四十歲的老男人能長這麼一副尊容實在是難得啊!”
“呵呵;;;;;;”趙永剛聽到大通的調侃之後去只是苦笑。“十年前我三十歲!”
“什麼?”這很平常的一句話卻將大通鎮住了。“十年前你三十歲,可是你體內的生機為什麼;;;;;;”
“可是在問為什麼我體內的生機竟然會隨著時間流逝?”趙永剛自然是知道大通的驚訝,當下苦笑道:“這邊是我急於追求實力的原因!你們修行之人體內生機流失的速度會因為修為的提高而慢慢減緩,但是我卻不行。初聞長生之法自然是極好,但是卻因為心中的驕傲誤入了這條不歸路,本來我死便是了,可是現在竟然有眾神教數百人修煉了這條神道,我必然要講這個問題解決不然的話這些人豈不是必死無疑?”
“你!”大通並不知道這些,如今聽到這些當下便怒了。你既然知道修煉此法必然身死為什麼還要將如此多的人帶入修行?
“自從兩年前發現這件事情之後我便在也沒有將修行之法傳下,甚至是要求不允許教中眾人將修行之法傳下就是希望將來不要還太多的人。”張永剛眼中突然顯現出了悲涼之意:“當時我知道了神道未必能夠長生之後便曾私下裡命人將神道之基廢掉,只是這些廢了神道之基的人卻沒有辦法再修煉天道留下了的功法,這是將我們的後路都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