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段時間,探子們將情報了回去,同時和鐵刺交戰的越過探子也同樣獲知了這些訊息,將其傳回了本國。隨著訊息的外流,關注著這場戰爭的國家,同樣也得到了桓國兵馬在鐵刺內連連獲勝的訊息。
怎麼也不敢相信,就憑一萬多人的人馬,可以在以彪悍聞名於世的鐵刺境內橫衝直撞。
越國皇帝看著情報,眯了眼睛,“好算計,好手段。”越國皇帝是一個非凡的人物,只是一看情報,就清楚了承續的進攻手法。摸準了越國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和鐵刺長年累月戰鬥積累的仇恨,讓越國不得不把握這個機會出戰。讓越國吸引了鐵刺的大部分注意,以一萬人的微弱數量讓鐵刺掉以輕心,落得如此的地步。
從一開始,不論是鐵刺還是越國都在桓國的算計之類,設計出這個計劃的人,實在是太大膽,太自信,也太可怕了,整個局勢都在對方的掌控中,這樣的手段和算計,怎麼並不讓人害怕。究竟是誰,是那位神交已久的桓國洛煊衍,還是這次帶隊的宸王?
“宸王。”越國皇帝呢喃著,“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看看情報上,只是透過文字就能夠血腥和殘酷,所過之處,軍隊沒有活口,卻又很理智的沒有屠殺百姓,在血腥鎮壓之下又滲出了幾分人性,讓人畏懼的同時卻不會引起鐵刺的怨恨,把握著戰爭底線的道德,不牽連無辜。真是無法想象,一個下達屠殺命令的人同樣可以擁有高潔的品性。
和洛煊衍的聞名不同,作為洛煊衍的兒子,在洛煊衍的耀眼之下,都黯然失色,而承續更是有著五年的空白期,對於承續的瞭解,更多的是數年前的太子時代,承續成為宸王重新復起,被人所知的,也都是洛煊衍對其的寵愛,宸王究竟是個如何的人物,因為承續的甚少出現,並不為人詳知。
而這一場和鐵刺的戰爭,帶著一萬多人將鐵刺弄得如此狼狽悽慘的,桓國洛承續的威名,必定響亮無比。
越國皇帝的眉宇並未舒展開,桓國的戰鬥中出現了太多的不明,比如摧毀城牆的是什麼?那困住一個城池的奇怪事情又是怎麼發生的?還有,桓國的奔襲,應該沒有帶多少糧草,他們是靠什麼為食的?太多的未知了?最重要的,他們現在在那裡?又打算幹什麼?
鐵刺的部隊已經季節,數量多了囂字營的十倍以上,桓國的打算該是讓這些隊伍集結,一舉擊敗這支隊伍,贏了之後,前方就是一片坦途了,鐵刺可是將後面的隊伍都調集到那裡了,就為了攔截下桓國的囂字營。
桓國的人想要一舉消滅那支龐大的隊伍,怎麼做?他們就怎麼自信一定會贏?如果由他來,他可以和肯定的說,他贏不了,那不是兩倍三倍的兵力差距,而是十倍以上啊。就算是以一敵十,桓國的兵馬也絕對是慘勝。剩下的殘兵,怎麼還能繼續攻向鐵刺中樞,鐵刺怎麼也不會將守衛中樞的部隊也調出去,只憑殘兵,對上中樞的軍隊,桓國敗定了?
還是說,桓國的真正的目的是其他的,真正想要的不是鐵刺,而是臨近的另外兩國之一,鐵刺這裡只是一個吸引世人注意的誘餌?可是,也說不通啊。
能夠在鐵刺取得勝利,不說手段和計謀,論實力,那支囂字營絕對稱得上在天下排的上號的隊伍,前三絕對佔據一席之地,這樣的隊伍用來做犧牲的誘餌,代價太大了吧?
越國皇帝腦袋亂了,看不清桓國的佈局。
78、第七十八章
騅城,這就是如今鐵刺佈防,將要阻攔、剿滅桓國的囂字營的城池,近二十萬的大軍就這裡等候著囂字營的出現,可是囂字營就是消失了,一股煩躁的情緒在久等不至的大軍心裡滋生。
在世人眼裡失蹤的囂字營其實在騅城外的一處平原裡紮營,遠遠的可以看到騅城的位置,可謂就是在鐵刺的眼皮子地下,他們大搖大擺的活動者,完全沒有隱蔽的想法,事實上他們也完全沒有必要隱蔽,因為不論是騅城上的鐵刺部隊,還是奉命來打探這場戰爭的各國探子,都看不到其實理得不遠的他們。
“不管過了多久,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囂字營的某個隊長,站在宸王說過的不準踏出的界限前,看著從自個面前路過的探子,非常感嘆的說道。明明就在伸手可及的距離,明明他都如此大聲的說話,可是距離伸手可及距離的人根本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就像是一面看不見的牆,隔絕了外面的人,不論在裡面的他們做出多引人注目的事情,發出多麼驚人的喧譁,牆外的人只會一無所懼。隔絕了兩個空間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當初宸王說也就找了個地方,就是那天隱蔽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