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妄動,靜靜的呆在原地,望著洶湧而來的鐵刺軍隊,握著武器的手,沒有抖一下。
那種沉淵的氣勢在旁觀的探子們眼裡看來非常驚人,儘管驚人,探子們也不覺得囂字營會贏,默默搖頭嘆息,囂字營完了。囂字營的人不懼,心裡更是堅信,因為他們的靈魂核心,騎著馬,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只要有這個身影在,囂字營不會輸。
“就讓本王來葬送你們。”承續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這一次承續是打算親自動手了,而且採用非常規的手法,囂字營是他為桓國打造的利劍,絕對不可以毀在這裡,以後還會有無數次的戰爭等著囂字營。
他不想也不會再去打造一支囂字營這樣的軍隊,他的重心一直是修道,歷練足夠了,卻沒有必要再次重複,而且經他訓練的隊伍內心最敬仰的是他,一個國家不忠於皇帝的隊伍不能存在,囂字營一個特例都算是多了。
承續抬起手,沒有什麼作勢,一個風壓詭異的出現,猶如透明的牆一般擋在了鐵刺的大軍前,措手不及,不明原因的變故,讓狂奔在前的馬匹撞上了看不見的風壓,透明的牆壁阻礙了步伐,卻不會妨礙他們的穿透,在撞擊之下,馬匹像是被什麼絆倒了,前傾,馬背上計程車兵也跟著狼狽的落地,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最不幸的就是落在後面的騎兵腳下,被踩死了。
詭異的變故,讓指揮者釋出了停止的號令,在相隔二十米的距離是,桓國一邊一人未動,確實分毫無損,鐵刺這邊來勢洶洶,此刻停下,卻已經死傷數百人。
承續的手再一揮,鐵刺的人感覺到了自己的武器在震動,沒有按住的比如箭矢這樣的東西脫離了箭囊,快速的飛向了天空,懸浮在他們的頭頂上,武器的震動越來越強烈,急切想要脫離他們的掌控,為此不惜弄上該是它們主人的他們。
不過是三息的時間,鐵刺的人手上都沒有了武器,所有的武器懸浮在他們的頭頂之上,黑壓壓的一片。
異常的畫面,讓探子們心裡咯噔一下,鐵刺的將士不明所以的看著脫離自己的武器,為什麼的疑惑在心底不可能不產生。不管這兩方是什麼想法,同時劃過的心頭的不妙預感卻是一樣的。
承續的手已經不是平舉,而是高高的舉起,嘴角綻放絢爛逼人的笑容,嘴裡淡淡的突出。“萬劍訣。”劍不單是劍這種武器,這裡的劍是指的所有能指揮的武器。
唸完,手用力一揮,懸浮在鐵刺頭頂上靜止不動的武器,像得到了號令的戰士一般動了起來,好像落雨一般,唰的往下落,沒有瞄準,也不需要瞄準,近二十萬大軍的目標實在是太大了,隨便落下也可以造成鐵刺的大量傷亡。第一波的攻擊之後,鐵刺的大軍消滅了大半。
血腥味蔓延在空氣中,屍體一具具的橫臥在地上,落下的白雪染上了血漬,紅的和白的,殘酷的對比,那個帶著絢爛笑容的人在這樣的畫面,有著攝人心魄的畏怖感,冷汗如雨一樣流,汗溼了後背,背脊發涼,眼睛發直,這就是一種什麼樣的武功,可以一人之力決勝整個戰鬥。
敵人如此,囂字營也是驚悚不已,如果那一天,宸王也用了這一招,囂字營絕對沒有活到今天的可能,咽咽口水,對於宸王的尊敬和仰慕中,多了畏懼,不是藥物副作用和身份帶來的畏懼,而是對宸王顛覆性的力量所產生的畏懼。
倒是四位皇子的眼中露出的是崇拜的光輝,這就是道法的力量,現實中,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真的是非常的厲害和可怕。特別是六皇子,看著承續的眼中灼熱無比,不是愛慕,而是滿心的崇拜,信仰著。
承續再次舉手,“殺。”這是命令囂字營的人出擊的。
囂字營不會辜負承續的命令,消除了愣神這種情況,策馬衝了出去。
死傷了大半,士氣急劇低落,武器還落在地上,沒能拿起,面對這樣的敵人,強悍如囂字營沒有不贏的理由。
和以前一樣,所有計程車兵都被突厥了,囂字營不要俘虜,這已經是一種規矩了,這一規矩在以後的戰爭中也是如此,讓囂字營成為了敵人心目中最畏懼的一支隊伍,也是敵國士兵最不想面對的一支隊伍,在以後的甚至出現了,為了不和囂字營交戰,大量士兵要求退伍的事件,誰讓囂字營不殺無辜百姓這一點也跟著屠絕士兵這一規矩保留了下來。
看到桓國勝利的探子們紛紛離開這座城池,他們不想觸桓國的眉頭,也怕桓國用上只准進不準出的那一招,所以快點離開為好。至於桓國是怎麼做到只進不出的那一招,遠點觀察吧。
這一戰打完,囂字營後面就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