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阿波羅轉向馬朋友,人也正經起來,“你又為什麼在這兒?”
阿瑞翁深思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有事就說了,“嗯,我歇一會兒,順便看看你。”
其實他是被戰神的四個駿馬兒子給嚇上來的。這四匹沒節操的小馬正商量著玩一通他們自己的遊戲,瘋瘋癲癲的在斯巴達的馬場裡狂奔。遊戲的規則那叫一個望而生畏,那就是追到了哪一個,便可以就地拿下。他們四個那是玩的歡天喜地,當了半輩子上位者的阿瑞翁受不了了。他在廟頂上悄眼看著地下四個朋友摞在一處你推我頂的肥臀,不忍直視地逃到了戰神的臥室。
阿波羅也明白不那麼簡單,不過那是朋友的私事,他也不好直說。他就著木盆擦了擦臉頰,又吃了一些葡萄充飢。再拿起一個毛絨絨的水蜜桃,微微一掐就汁水四流,怎麼瞧怎麼覺得眼熟;回頭看了看安詳睡眠的阿瑞斯露出的半拉屁股,便恍然大悟別有用意地淫*笑起來。
阿瑞斯也絕不能愧對了他之前吃了的整隻烤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懶洋洋地伸著懶腰起了床。阿波羅早早等在了他的身邊,馬上遞上了一個蜜桃。
他伸著桃子抵在戰神的薄唇上,“別拿手碰,直接吃。”
阿瑞斯聽話地咬了一口,這才發現情人提前已經給他剝了皮,進嘴的都是活脫脫的果肉。幾口下去,阿波羅手裡就剩下了核。阿瑞斯卻覺得不知怎麼的,水果沒吃了兩口,下巴,胸膛和肚皮上都留了一片的桃汁。
他手指巴拉著身上的果汁,粘連的觸感讓他撇嘴,“呃……好黏。”
阿波羅眯了眯眼,看著阿瑞斯松握手掌的模樣暗搓搓地笑,“不只是黏吧?還又溼又滑又多汁吶。”
阿瑞斯沒發現笑點,所以一點沒笑。阿波羅也不在意,本就是他自己的心思,也沒想跟木頭分享情趣。自他和阿瑞斯昨天大戰一場,心裡又有了底氣,一面指揮著戰神神廟的僕從工作,一面押解著慢騰騰的戰神往浴室裡面走。
兩神泡在溫暖的泉水裡,還是他阿波羅在外,胸懷包裹著阿瑞斯,讓健壯結實的情人倚靠在他精瘦的肩膀上。阿瑞斯一點沒覺得不對,他靠著石壁的那一邊手臂伸出,扒在石沿上,讓穿著完善的男僕拿著海綿擦拭。
阿波羅的碧眼一絲目光都沒有賞給那個熟悉的陰沉男僕,他懶懶地假寐,緩解著痠痛的腿腳;他和精於鍛鍊的戰神不一樣,昨天的體力活實在是讓他負荷不小。他悠然的仰著脖子享受著幹練女僕專業的技法,瀲灩的泉水下,一對光明的手掌在看不到的地方,對阿瑞斯的下*身猥瑣的搓揉。
阿瑞斯蜜色的胸膛大大起伏了一下,覺得前面感覺不錯;馬上又掉了個個,把他圓嘟嘟的肉滾子對向了阿波羅。阿波羅眯著的碧眼在縫隙下瞥了一下,哼哼玩味地笑著,靈活的藝術之手再次欺上,讓他要求頗高懂得享受的情人心滿意足。
“嗯,真好。”阿瑞斯嘆著氣,轉過頭來說道:“阿波羅,你是不是真的不走了?我可告訴你,現在可不是什麼都聽你的了。”
阿波羅咬了咬戰神湊上來的鼻尖,手指抽出,環上了愛人的腰,“我當然要走……”
他凝視著阿瑞斯隨即就要勃然大怒的臉色,擠開泉水,小腹頂上了情人的腰背,“而且,還要帶著你一起走。”
二神都算得上是雷厲風行的人,第二天一早,阿波羅就帶著戰神同騎著阿瑞翁上了聖山。守門的四個重型步兵眼睛都要斜了,偏偏還必須保持不動。只有四道善於誤解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一同下馬,又肩並著肩走的兩位主神身上,跟著逐步走遠。
“啊……”其中一個嘆著氣,臉上雖是樣版化的威風凜凜,聲音怎麼聽著怎麼像不懷好意,“要出事了,這是要出大事了。”
“你說的沒錯。光明神和戰神一起來,還這麼緊密,一定有什麼特別的事要發生。”
“嗯,依我看,此事必有蹊蹺。”
阿瑞斯這邊心無旁騖地向光明神的府邸走,往來遇見的那些謹小慎微的小神向他鞠躬問好,是一概不理。阿波羅平和地笑著點頭示意,心裡明白,就這一天,他和阿瑞斯的形象,就要在所有的奧林匹斯山神那裡改變。
走進了他新日神光明萬丈的大理石府門,阿波羅微微一愣,隨即瞭然一笑,快步進去,把身後勇猛的情人獨自留下。阿瑞斯歪頭瞅了瞅眼前橫著排開的三個嬌媚的女孩,還有阿波羅莫名其妙的態度,撓了撓頭。
“日安,尊敬的戰神。”居中的金髮女孩說道:“我們是光明神大人的寧芙,從今以後,也是您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