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咱們能不能不要這麼顛啊?頭好暈。。。
而故事的另一邊,被金箭愛情化的阿瑞斯被突如其來的怦然心動擊倒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張英俊的光輝的面容。他知道自己平日也挺討厭這張臉的,但是今天想到他,卻不由自主的呼吸加快,坐立難安,恨不得立馬出現到他的面前,做一些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的內心深處傳遞給他一種悸動,支配著他拋開他看中的一切——戰鬥、戰鬥和戰鬥,目的是為一個人騰出空缺,替之填滿。阿瑞斯的理智讓他抵抗了一下,但沒多久就被這股洪流摧枯拉朽般的擊垮了。
敵人來勢洶洶又銳不可當,即使是戰神也不得不俯首繫頸,拱手投降。這情形,對戰無不勝的阿瑞斯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也確實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因為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嘛。
實際上,現實中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又不是凡間的詩人筆下無聊的愛情喜劇,無緣無故的愛和恨交織糾結,持續了看眾們的四個劇幕,和劇中角色的一生。這可是活生生的現實,更是在脫離了生死的神的世界,哪有什麼會把愛情當做一切的蠢材在呢?即便是愛神阿芙洛狄忒,也要每天花一半的心思在穿衣打扮上那!
所以說,活在當下的阿瑞斯環顧四方,沒找著那隻消失無蹤的金箭,於是他疑惑的揉了下鼻頭,猛咳幾聲,轉頭就把此事拋到腦後了。什麼愛情,什麼悸動,完全沒有感覺到。
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號稱例無虛發的小愛神的神力失效了?不然阿瑞斯怎麼還是該吃吃,該喝喝的?
當然不是這樣的。具體的原因就要往愛情箭的運作方式上找了。埃羅斯神力的作用本就是要把受箭人牽繫愛情的那部分情感全部激發出來,讓他眼前的人成為他心目中最渴望的情人的,最能滿足他需求的化身。這樣他受到自我欲*望的激勵,才會對眼前人展開奮不顧身的追求。
總結來說,就是你先要有足夠的愛情儲蓄,還要有夢中情人,最後才能奮不顧身。再拿到阿瑞斯這裡說,就是他夢中情人阿波羅已然到位了,但是奈何戰神腦容量不多,戰鬥一個還佔走了好大一半,剩下的地方就不太多了。
你說他愛上阿波羅沒有,當然愛上了。但就跟他愛著阿芙洛狄忒一樣,也許要更盲目一些,但是也很有限。那他對待新愛人阿波羅的模式跟美神也就差不多,大概是:容我先去大戰三百回合,回來以後咱們再好好交流感情。
當然,上面分析的眾多一二三阿瑞斯肯定是沒想過,他只是暗自納悶了一下,怎麼感覺挺想念阿波羅的,然後就自顧自尋著帕那採婭告辭去了。
阿瑞斯沿著今日帕那採婭常在的幾個地方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她,便跟隨侍的寧芙說了一聲,大步流星地出了健康女神的大門。
直到此時,阿瑞斯才正真算是對阿芙洛狄忒愛馳。他回頭想想,自己幹嘛要暗地裡宰了阿多尼斯,還為此受了好大一通罪。這邊阿瑞斯是對前事摸不到頭腦,也不怕人知道自己還為這事兒受了傷,行事也不躲躲藏藏了。
他在奧利匹斯山上游走了一陣,有來往過路的神祗見到他,是低頭行完禮便走;有駐足相互攀談的神祗瞅見他,行禮後也不管剛才聊的多開心了,也是轉身就往家裡去。
沒辦法啊,太兇殘了,誰知道哪句話惹著殺神不高興了,抬手就給你從聖山上扔下去,誰管你還上不上的來啊。
兜兜逛逛,阿瑞斯竟來到了他母親赫拉的府上。他站在門口,想到帕那採婭的石榴園,突然對母親很想念。
我是不是應該去看望下赫拉呢?他思考了一會兒,馬上決定,還是算了,去了她那裡就不是想走能走的了。
阿瑞斯正打算轉身離開,身後的門殿裡便走出了一位頭戴石榴花頭冠的夫人,“阿瑞斯,你去哪?經過我的府上竟然不想進來看望母親一下麼?”
眼前的女子說是夫人,看著也就是三十上下,身穿一件大紅色的亞麻拖地長袍,胸前和肩側層疊的褶皺更使得服飾厚重。幸虧這位夫人的腰身纖細身材曼妙,穿起來才不顯臃腫,反倒襯得她華貴非凡。
“不是的,我本來想進去,後來才不想進去。”阿瑞斯辯解道。
“好了,不用說了。”赫拉說道,“你跟我進來,我有話要說。”
她不經意瞥了一眼阿瑞斯的胸膛,正看見他尚未痊癒的傷痕,“你這又是怎麼回事?”她伸出雪白的手臂,撫摸著兒子的傷疤,“你從誰手裡吃的虧?”
“已經好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