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晚上,火災的起因應該是當晚巡夜的神職人員沒能將火把支好而掉落在地板上,由於地板都是木製,所以引起一系列的火勢。
由於事發突然,很多神職人員當時都在睡夢中,等到他們發現火災時,大火已經蔓延到大教堂的主殿處,那裡儲存著教堂的諸多文獻和文物,於是在教堂大主教的帶領下眾神職人員加入到撲滅大火的行列之中,然而當時的火勢太過於猛烈,很多神職人員均被燒傷,可是依然沒能將火勢減弱下來。
眼前主殿的諸多珍貴文物就要被熊熊燃燒的烈火給吞噬,就在這緊要緊要時刻,四個神職人員為了搶救文物而奮不顧身地淋溼身體衝進火場之中,可是即便是如此四名神職人員也沒能將文物搶救出來,反而添上四條年輕的生命∫火還是在瘋狂地肆虐著,後來消防人員趕來加入到撲火的行列中,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梵蒂岡教堂的烈火才被撲滅,然而主殿已經被烈火燒灼的成為廢墟,大量的文物慘遭烈火焚燒,而其中最為可惜的便是那塊珍貴的耶穌裹屍布,還有那四個年輕的生命,為此大教堂還專門為他們舉行過隆重的葬禮……’
上面便是洪峰去梵蒂岡的調查情況,可是凌凡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如果說事情的真相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的突然出現的‘耶穌裹屍布’又是什麼?!難道是贗品?!
“洪師兄,你說有四個神職人員被火燒死,有人見過他們的屍體嗎?”凌凡問道。
洪峰嘆道:‘還什麼屍體啊,整個教堂主殿都快要被燒成廢墟,屍體早就被燒成灰燼了,教堂為他們舉行的是衣冠葬禮。’
這一點倒是出乎於凌凡的意料,沒有屍體,這倒是一個有趣的發現,漸漸的一個清晰的影象出現在凌凡的腦海裡,他又問道:“洪師兄,那四名神職人員是主動闖進教堂裡救文物的,還是被大主教給命令的啊?”
這下可把洪峰給難住了,這一點他還真沒怎麼注意,想了半天,他才說道:‘那個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四名神職人員應該是主動請纓的,對,是主動要求去救火的,不然也不會為他們舉行那麼隆重的衣冠葬禮了。’
主動請纓……這個詞用的好,凌凡都禁不住要誇讚洪峰,他確實給他帶回了一個有用的線索,不過他還是有些事情不是太明白,其中一個就是他被附身時的那個自稱是默德的怨靈:“洪師兄,那個關於默德的事情你有沒有調查啊?”
洪峰道:‘哦,那件事我也跑了一趟美國肯德西州,肯德西州的警方也是相當的配合,他們調出了一件二十年前七月份的火災檔案給我,原來那個默德的真名叫尼夫斯·默德,和他的妻子和孩子住在肯德西臨海的一座小鎮上,而且他還是當地有名的收藏家,家中文物不勝列舉,同時又是一位有愛心的慈善家呢,經常給那些沒人照顧的孤兒一些食物衣物什麼的,雖然他本人並不是小鎮本地人,可是大家對他還是很尊敬的。
可是就在二十年前的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收藏家的別墅突然著火,房屋的周圍被人澆上了汽油,火勢甚是巨大,全鎮的人都趕來救火,可是還是無能為力,當時有人聽到別墅裡傳來收藏家可怕的呼救聲,可是火勢太過於巨大,根本就無法上前營救,有幾個青年曾經試圖想破門而進,可是卻發現門被一把大鎖反鎖,根本就破不開。
等消防車趕到的時候,別墅裡已經再也傳不出任何聲音,收藏家和他的妻子和孩子全部葬身於火海,收藏家和他的妻子被燒得的根本就不成樣子,焦黑一團。警方懷疑這是一起蓄意謀殺案,並將嫌疑鎖定在一個叫伊斯貝爾·哈里夫的朋友身上,可是由於證據不足,他被釋放了,然後這起重大火災便成了懸案,一直到今天都沒能偵破。’
‘伊斯貝爾·哈里夫?’凌凡唸叨著這個名字,突然他想起七宗罪的第一宗罪的死者的也是姓伊斯貝爾,於是趕緊問道:“洪師兄,你能調查下那個叫伊斯貝爾·哈里夫的人嗎?”
原以為洪峰會滿口應諾,可是卻聽洪峰有些失落地在手機裡說道:‘我當然想過要調查這個人,可是當我到達那鎮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家已經大門緊鎖,院內雜草像瘋了一般『亂』長 鎮的人告訴我哈里夫早在十幾年前因病去世了,而他的妻子也離開了小鎮,至於她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所以你求我也沒用,我真的無能為力。’其實洪峰說的是實話,人海茫茫,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噢,對了,洪師兄,你回來的時候幫我把梵蒂岡大教堂那四個神職人員的資訊給我傳真過來一份。”凌凡聽說哈里夫已故,不禁有些失望,可是凡事怎麼可能都順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