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先生待藍氣進入凌凡的口中之後立刻將他的嘴合上,然後又再從袖中掏出一枚銅幣置於凌凡的口唇上。
忙完這一切後,白老先生才長長地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喘了口氣,說道:“這下好了,估計再過幾分鐘他就會醒的。”
“真的嗎?!”三人之中最興奮的就要數蕭雨了,只見她一把拉住白老先生的胳膊,開心地說道:“白老先生,謝謝你了!”
白老先生笑道:“傻丫頭,謝我作,要謝讓他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白老先生剛走出幾步,卻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眾人神『色』嚴肅地說道:“還有一種事要拜託你們,待他醒後替我轉告他,這一次的暈厥只不過是血光之災的前兆,他要是想活命的話讓他儘快離開香港,越快越好,離開之後頭也不回,知道嗎?”
蕭雨雖然不明白,可是當他看到白老先生剛才對凌凡所做的一切之後,頓時不再懷疑,忙點頭道:“好的,老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轉告他的,我去送送您吧。”
白老先生擺了擺手,然後走出了病房,道:“你別以為我是瞎子就看見路,其實我比你們誰都看得更清更明呢,嘿嘿。”
奇怪的話語,佝僂的背影,緩慢的步伐,整條走廊就只有白老先生一個人在緩緩地向前走前,然後慢慢的變小,最後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外。
“咳——咳——”
病床上的凌凡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之聲,眾人聞聲立即跑到病床的四周關切地注視著凌凡,只見凌凡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後望著天個不同形狀,但都是同一表情的人,疑『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哎呀,我的心好痛啊!”凌凡突然感覺到頭有些湧,立時雙手抱起自己的腦袋吃痛著。
蕭雨趕緊將一個枕頭豎起來放在凌凡的背後,道:“你不要『亂』動,你剛剛從幻覺中清醒過來,要好好休息下才行。”
凌凡一徵,道:“幻覺?”
“對啊,你剛才是進入到可怕的幻覺中呢!”華颯笑道,“你還一直喊救命呢,要不是白老先生來救你的話,你估計早就死了呢。”
華颯的話讓凌凡全身一凜,他想起自己應該在教堂的啊,應該被彭飛他們殺了的啊,怎麼會在這裡,而這裡又是哪裡?凌凡四處看了下,這才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紫荊園醫務室二樓的病房。
“我怎麼會在這裡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凌凡抱著自己的腦袋極力地想使自己回憶起來,可是他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想到彭飛四人那慘白而可怕的臉。
蕭雨道:“怎麼你忘了是怎麼回事了嗎?昨天晚上我和洪師兄在警部拿到檢驗報告的時候,就跟你打電話想把檢驗結果告訴你的,可是我打了你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不,應該說打通了,可是接通電話之後,我發覺手機聽筒裡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怕你有意外,於是就請刑偵科的兄弟透過gps定位找到你的位置,等我們趕到教堂的時候發現你就躺在教堂的走廊之中,暈『迷』了過去,直到現在你才清醒過來呢。”
原來是這樣啊,凌凡捂了下自己的額頭,看來自己的第六感又在發出危險詢息了,不過那個教堂的確是有些古怪。
突然間,凌凡似是意識到什麼一樣,盯向眾人,道:“哎,天瑜呢,怎麼沒有看到天瑜?她去做什麼了啊?”
蕭雨與華颯頓時一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又再次盯向凌凡道:“怎麼,你不知道天瑜去哪裡了嗎?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眾人的話凌凡的心一緊,他突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道:“是的,原本我們是在一起的,可是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我們就分開了,怎麼,她沒有找你們嗎?!”
蕭雨搖搖頭,道:“沒有,從昨晚到現在,我們試用過所有的手段去找天瑜,也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可是始終也沒有天瑜的影子。”
“那打她手機了嗎?!”凌凡急問道。
洪峰掏出手機,道:“打了,可是卻總是關機中。”
這時,蕭雨想起白老先生臨走時告訴她的話,她急忙看著凌凡說道:“對了,凌凡白老先生託我轉告給你幾句話,他說,你這一次的暈眩只是可怕的血光之災的前兆,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忙儘快離開香港,越快越好,而且走了之後就不要回頭,無論發生什麼。”
白老先生的話讓凌凡再一次湧現出那股強烈的不安,他突然感覺到天瑜似乎發生了意外,可是很快他便覺得不可能,天瑜是什麼人,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