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個少女在彈鋼琴,可是為什麼那個少女卻突然從聲樂室裡消失,正待此時凌凡看到了聲樂室的後門,看到此凌凡想到那個白衣少女可能是從後門離開,可是白衣少女是誰,為什麼她要將他勾引到這個地方,看她的樣子似要告訴他什麼事情一般,可是為什麼又要不現,像鬼魅一般消失。
黑暗能夠使人感覺到害怕,但有時也會為人帶來靈感,這一點對凌凡來說確實再適合不過,從缽窗中見到那扇後門的時候,凌凡想起那個流傳的七子之怨的可怕詛咒,或許二十年前的那個火災確實發生過,可能也正因此,校方才會在這人聲樂室的後面開出一扇後門,可能是的悲劇再一次發生吧,不過這一切都是凌凡的猜測,不過是或不是,他只要想校方核對一下便可明瞭。
白衣鬼影的消失令凌凡的追蹤再度落空,他沿著那條小路往回走,腦海中卻依然想著這件案子的前因後果,走著走著的時候,他發覺眼前的小道越來越亮,一抬頭,發覺自己已經來到了星澄醫院的樓前。
此時他想起了帚蘭,想到自己有很長時間都沒有仔細找過她,那時因為的過度的詢問會讓帚蘭的精神過於敏感,於是就安排兩名女警臨時她,並且保護她的人身安全,畢竟她也是重要的線索人,或許她也有過一些未曾向警方透『露』過的資訊也說不定。
晚上來醫院總讓凌凡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背吹氣一般,雖然凌凡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不過他還是不敢朝著自己的肩膀上『摸』去,不『摸』還好,一『摸』誰敢保證他不會『摸』到一個血淋淋的東西,想到這裡,凌凡不禁縮了縮脖子,然後急溜溜地拐上二樓,朝著帚蘭的病房走去。
星澄醫院裡面的病人很少,因為這是校內醫院,來這裡的都是女生,不過也都是一些發燒感冒之類的小病,不過是繁重的學習之後到這裡清靜一下而已。二樓走道也很冷清,也許是因為平時沒什麼人氣吧,只有一個女警坐在長椅上跟磕睡作鬥爭,不過看情況她明顯有敗北的可能『性』。
沒有驚擾女警,凌凡悄悄地將病房推開一線,探頭望去,卻發覺帚蘭並沒有在病房裡,線人不見了,這還了得¤凡一下子衝進病房裡,正磕睡的女警也一時驚醒起來,忙將手『摸』向腰間衝進病房。
本來這間病房是可以容納三個人住的,但考慮到帚蘭的特殊原因,所以醫院裡特別安排她一個人佔據著整間屋子,可是此時她的床被摞到一旁,人卻不見了¤凡將手伸進被子裡,被子還有熱乎氣,看來出去的時間並不長。
“她呢?!”凌凡朝著衝進來的女警問道。
女警張惺忪的眼睛,道:“我……我也不知道,剛才還好好躺在裡面的,我還替她端了杯水呢,怎麼一折便不見了?”
就在凌凡和女警說話的空檔,帚蘭從外面走了回來,只見她身上穿著皺巴巴的病患服,手中拿著一卷手紙走了進來,當她看到凌凡的時候不禁一愣,然後下意思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或許是見到有男生的原因吧。
凌凡可沒有想那麼多,他盯著帚蘭厲聲問道:“你去哪裡啦?!”
或許是被凌凡的厲問給嚇了一跳,帚蘭用手指指了指走道的盡頭,道:“那個……我去了趟廁所……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現在的身份特殊,而且那個殺人兇手至今都還沒有著落,如果一不留神的話你就會成為她的下一個目標,不要忘記,你也是聲樂社的人。”凌凡走到門口,將帚蘭拉了進來,然後將門牢牢地關上。
帚蘭嘟著嘴爬上了病床,然後拉上被子,靠在床幫上盯著凌凡,好似在看什麼奇怪的東西一般。
“我臉上有髒東西嗎?”凌凡見帚蘭一直盯著自己看,於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可是什麼也沒有『摸』到。
帚蘭搖搖頭:“不是,我在想你是不是一個聰明人?”
奇怪的問題,奇怪的女生。
凌凡拉過床旁的一張椅子坐下,笑道:“那你看我到底是一個聰明人呢,還是一個比較笨的人?”
帚蘭笑道:“當然是笨的人呢,這還用說嗎?”
撲哧一聲,在旁邊觀看的女警立時笑出聲來,凌凡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女警忙揮手示意自己出去,不打擾他們,然後一邊笑著一邊走到門外。
“我笨嗎?”凌凡像是問帚蘭,又像是在問自己。
“哪還用說嗎?你不好好上學讀書卻跑到這個鬼地方來調查什麼惡鬼殺人案,這難道還不笨嗎?”帚蘭提出自己的見解。
如果依照她的這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