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負責調查這起交通事故的交警,說明自己的來意之後,那名交警告訴凌凡,這起交通事故已經移交給刑警支隊啦。
“什麼,為什麼要移交給刑警支隊啊?”凌凡驚疑地問道。
那名交警似乎早已了到凌凡會有這樣的反應,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根據我們的調查,當時那輛白『色』的轎車屬於正承駛,而且汽車司機也沒有飲酒等違反交通法制的行為,根據目擊著調查,死者是突然從人行道衝出來的,所以我們懷疑這起交通事故是一起蓄意謀殺,所以我們已經將這起案件移交給刑警支隊啦。”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只好回刑警支隊了,那麻煩你了。”
凌凡一邊道謝一邊拉著天瑜朝著交通隊外面走去,隨後他們又來到了青山市刑警支隊。
剛進入刑警支隊的大門,凌凡便看見一道英姿颯爽的人影,頓時眼前一亮,朝著那道人影揮手笑道:“珍姐,可算找到你了,你還好嗎?”
陳玉珍同時也看到了凌凡忙走了過來,望著天瑜和凌凡笑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了?你們不是去夜『色』玫瑰調查血腥瑪麗的嗎?”
“哈哈,說來話長了,那裡等日後再說,對了,珍姐,是不是交通隊向你這裡移交了一起交通事故啊?”凌凡問道。
陳玉珍扶著下巴,想了下道:“噢,對,是有一起交通事故移交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看呢,怎麼了,你問它做什麼?”
凌凡盯著陳玉珍道:“珍姐,你知道這起事故中死的人是誰嗎?”
“誰啊?”陳玉珍看來真的還沒有處理這起案件,問道。
凌凡臉『色』嚴肅地說著,並觀察著陳玉珍的反應,道:“是柳舒舒,夜『色』玫瑰的柳舒舒!”
聽到柳舒舒的名字陳玉珍是真的被震了下,她驚問道:“是柳舒舒?那個夜『色』玫瑰的柳舒舒?!”
凌凡嗯的一聲點點頭。
陳玉珍似乎也同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朝著左邊拐去,對凌凡道:“那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屍體冷藏室,他們剛剛把柳舒舒的屍體運來,放在解剖臺上還沒有處理呢。”
冷藏室的溫度很低,可是凌凡卻覺得此時的溫度卻比之前他來這裡要更加冷得多,不知是自己心理因素還是什麼,他感覺自己的背脊都有些發寒。
“凌凡,你冷嗎?”天瑜見凌凡不時地哆嗦著,忙跟上前扶著他溫柔地說道。
凌凡感覺自己有些受寵若驚,忙笑道:“沒事,你一個女子都不怕冷,我怕什麼啊,呵呵,沒事的,可能是剛從外面進來,有些不習慣吧。”
陳玉珍回過頭來,嘿嘿地笑道:“喲,你們兩個看起來感情不錯嘛,看來很快就有結果了。”
凌凡只是一陣乾笑,『摸』著自己的後腦,不時看看旁邊的天瑜,可是天瑜似乎並沒有生氣,仍然溫柔地笑望著凌凡,不過凌凡總感覺這溫柔的笑容是那麼的虛幻,彷彿是一層雲霧一般。
解剖的門吱的一聲便被推開了,只見一個黑『色』的麻袋出現在冰冷的解剖臺上,上面出現一層薄薄的白『色』寒氣。
“這便是柳舒舒的屍體。”陳玉珍指著那個黑『色』的袋子笑道。
“哦”凌凡嗯了一聲,便走到麻袋前,不時地哆嗦著雙手,不時為何他感覺到今天的冷藏室是那麼的寒冷,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凌凡這樣想著便輕輕地拉開黑袋上的拉鍊。
哧的一聲響,一個佈滿白霜的女子蒼白的臉出現在凌凡的面前。
凌凡望著黑袋中的柳舒舒的已經僵硬的臉,雖然已經佈滿冰霜,可是那曾經的容貌依然不曾消散,想必柳舒舒在活著的時候一定是一個極美麗的女子。
突然,凌凡感覺到柳舒舒的睫『毛』動了下。
凌凡頓時『揉』『揉』自己的眼睛,他轉頭望著身後的陳玉珍和楚天瑜,道:“珍姐,天瑜,你們剛才看到柳舒舒的睫『毛』動了嗎?”
陳玉珍和楚天瑜兩人一臉疑『惑』地望著凌凡,然後齊齊地搖頭。
“哦,那可能是我的錯覺啦,看來起的太晚真的沒有什麼好處。”凌凡回過頭,望著柳舒舒,自言自語道。
“你覺得我漂亮嗎?”
突然間,滿臉冰霜的柳舒舒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沾著些放白『色』的晶粒,一雙秀目的眼睛此時卻是冰寒無比,張開著已經沒有血『色』的嘴唇問道。
凌凡的神經瞬間因恐怖提升到極點,他一聲尖叫便跳開解剖臺,驚恐地指著黑『色』的麻袋驚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