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長生殿內。
怡姝公主坐在大殿之上,正在挨個數落太子的女人。
沒有一個她能看得順眼,一年來她想盡各種招數整治她們,一開始還有人反抗,跑去太子那告狀,誰知全被四兩攔了回來。
太子南榮烈自從回府得知府內的太子妃不是凌采薇之後,一顆心徹底冰凍。
雖然他知道府裡的怡姝公主就是幾年前與他有過交集,曾讓他心動的那個少女,但是自從遇到薇兒,他的一顆心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如今薇兒生死未卜,他覺得整個人生都失去了色彩。
他向父皇謊稱身體重疾,暫回安城醫治,實則每日借酒消愁。
妙真師太擔心這個徒弟用情太深,以致耽誤大事,特意深夜下山來看望他,與他徹夜長談。
在師父恩威並重勸說下,他默許了怡姝公主的存在,並把理家大權交予她,他則重返滇城繼續處理旱情。
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凌采薇的下落,雖然時間越久,他的希望越漸渺茫。
一天,四兩拿著一封飛鴿傳書跑進他議事的大廳。
南榮烈不悅地瞪了他一眼,四兩不像平時那樣擔心他責怪,反而走上前小聲說道:“安城發現閻五行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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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五章 墨塵煙, 別後無期
太子南榮烈聽完四兩的彙報,依舊鎮定的主持完議事會,待幾個大臣都走淨,才把四兩叫到跟前,問道:“閻五行身邊可還有別人?”
四兩心知太子是想知道有無太子妃的下落,可是一次次的失望致使他都不敢再去直接過問此事。四兩心疼太子,但也不能不直言相告。
“爺,閻五行身邊帶著幾個隨從,像是要談什麼生意。閣裡兄弟探查到他身邊沒帶任何女人。”
南榮烈揉揉眉心,消瘦的臉上長期駐留著失望的情緒,整個人變得陰鬱。良久,他終於開口:“傳話給錢坤讓他密切關注閻五行的行蹤,隨時來報。”
四兩應諾著出了議事廳,空蕩蕩地大廳裡只餘南榮烈一人枯坐,久久未見他出來。
凌采薇下了百丈山巔,兩腳穩穩當當站在地面上,仰頭遙望剛才下來的地方,隱約有個白影一閃不見。
她微微淺笑,心中甚是溫暖。
一年的相處時光如白駒過隙,今日一別不知何年才會相見。
雖說下山前她頭都未回,可是,她知道墨塵煙一直站在山崖邊注視著她。
凌采薇背好他為她準備的包袱,戴上白紗環繞的帷帽,遮住整個面龐,心中突然感傷,雙手放在嘴邊衝著山上大喊:“墨…塵…煙,此…去…經…年,別…後…無…期。”
也不知那人是聽見了,還是離別之言被風吞下了。山谷間一遍遍迴盪著那句“別後無期”,直至凌采薇的身影消失不見。
大半天的光景過去,凌采薇腳下仍舊輕盈,她第一次感覺出身負武功的益處,兩天的路程,她大半天就可以走到。
這種健步如飛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只小鷹,脫離了束縛,終於獲得自由。謝謝你墨塵煙。她在心裡感念著他的好,漸漸走到當日與涼州七雄相遇的那個茶棚。
凌采薇走得渴了。決定在茶棚喝口茶再趕路。
下了山。走不多遠,她就發現身處秦、衛交界,距離德州並不算遠。當即便決定去德州找燕飛纓。
胖子麒提醒的事,她一直未忘記。從今以後。兒女私情與她無關。她唯一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查清冤情,為凌家洗清冤屈,報仇血恨。
“客官。您想點什麼?”年輕的店小二肩上搭著乾淨的白布,迎出來問她。
凌采薇向裡張望,昔日簡陋的草棚如今竟然煥然一新,六張桌子都坐滿了客人,有大有門庭若市之勢。
凌采薇拿眼一掃,這些人多數是書生打扮,只有角落裡背對門口坐著的兩個人像是商人。店小二指了指那張桌子:“客官,委屈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