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蘊儻的褲子,汀溪卻放慢了速度。
蘊儻覺得汀溪的動作變得有些曖昧,“汀溪?”
汀溪一手摟住蘊儻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卻隔著內/褲握住了蘊儻的欲wang,在蘊儻耳邊冷淡地輕聲問道,“蘊儻,你這裡到底還有誰摸過?”
蘊儻感覺汀溪身上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感覺,“汀溪,你在說什麼?”他現在頭暈體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能不能等他好一些再說啊。
“沒什麼。”汀溪卻又鬆開了手,繼續幫蘊儻脫/褲子。
蘊儻的腿抬不起來,褲子到了腳踝他的腿抽不出來,很費勁。汀溪蹲下幫他把褲子褪下來的時候,他的臉正對著蘊儻的小弟。這可把蘊儻急得臉都紅了,非常不好意思。幸好汀溪也只是隨意瞥了一下便站了起來。
終於脫乾淨了,汀溪開啟花灑,待水溫適合,才把熱水淋到蘊儻身上。其實汀溪的衣服早就已經被打溼了,可是他並沒有說什麼。按了幾汞沐浴露,汀溪正要幫蘊儻抹在身上,蘊儻卻突然紅著臉制止了,要再讓汀溪給他抹下去,準保要擦/槍/走/火。“我、我自己來就好,你、你看你的衣服都溼了,還是趕緊換下來吧!”蘊儻咬牙道,他的小弟弟已經有了不好的反應,現在他的神智有些模糊,汀溪你還是別再挑/逗他好麼?
明汀溪一聽,臉色卻頓時沉了下來,蘊儻不讓他摸就願意讓倪蘊生摸了嗎?汀溪怪笑了一聲,“好吧,你是覺得不好意思,那我也脫/掉/衣服好了。”說著就真的脫起了衣服。
蘊儻一愣,他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有些沉重,尼瑪這可是誘/惑犯/罪,連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以免鼻血流出了。
汀溪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脫/光,露出衣服下矯健的身體。雖然這幾個月汀溪瘦了許多,但是他這並不影響他的身材,肌肉的線條反而因為消瘦而變得突出。
蘊儻在內心大叫老天爺不公平,上天給了他各種逆天的才能卻讓他瘦得比白斬雞還難堪,而明汀溪雖然沒什麼才能甚至對其他事情都不感興趣,卻有著如此矯健挺拔的身姿,並且連男性的驕傲都比他的要來得雄赳赳氣昂昂。他感覺到作者對他的惡意!(哀家就是對你帶有惡意了,你之後會知道滴,哼哼)
“這樣行了嗎?”汀溪站直盯著蘊儻問道。
他眼神遊移,自從汀溪曬身材之後他就覺得浴室裡的溫度高了許多,而且他的呼吸聲都重了許多,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和汀溪都是未/成/年啊,還沒到幹這樣的事的時候,況且汀溪還比他小一歲,他怎麼能把人家帶壞呢?連忙閉上眼,吞吞吐吐地說道,“汀、汀溪,別這樣,我、我們好好洗澡……”
汀溪湊上前,身體有意無意地擦過蘊儻的身體,湊在蘊儻的耳邊壓低著聲音說道,“蘊儻,我們既然都赤/誠/相/待了,我們做吧?”
“不、不行!”蘊儻全身一震,立馬推了汀溪一把,由於地滑,汀溪被推得差點滑倒,站穩之後,汀溪眼裡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似乎蘊儻的反應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反而更像是應驗了他設想的某種東西。“好吧,開玩笑的,我們都還未成年,現在做還太早了。”汀溪笑了笑。
蘊儻卻覺得有什麼東西從汀溪身上消失了,某種讓他無比稀罕的東西,不見了……
那一次洗澡讓兩人都洗得萬分不痛快。
柳東梟覺得耳邊震耳欲聾的音樂吵得他有些發暈,可他的眼睛卻始終注視著斜對面的吧檯裡穿得一身花哨的唐瑞圭。
唐瑞圭打扮得像是個花花公子來到酒吧,隨意地在吧檯附近挑了個座位,點了一杯啤酒,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聽某人的情況。柳東梟的臉色有些落寞,唐瑞圭居然瞞著他做這麼危險的事。他不信任他!
唐瑞圭突然站了起來,好像看見了某個熟悉的身影,見對方接到一個電話後閃過舞池上搖頭晃腦跳得異常起勁的男男女女,正要往酒吧外走去。唐瑞圭立刻也跟著離開了,盯人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恨意甚至是殺意。
柳東梟見狀也連忙跟了出去。
唐瑞圭跟著那個男人繞繞拐拐,來到一個小巷子口,男人在巷子深處和一個女人見了面。唐瑞圭記得那個女人的臉,雖然胖了一些,但不就是那個害蘊儻被柳東梟打的貝子璇嗎?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居然是和梁淮在一起!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聲,巷子又深,唐瑞圭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麼,他偷偷瞥了一眼,只見梁淮突然變得很高興,滿臉驚喜,而貝子璇則突然從她的包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梁淮,梁淮看著照片做了個OK的手勢,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