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圖書證上照片似乎有些異樣,在臺燈下那上面和他有幾分相似的人似乎在笑。林理揉了揉眼睛,照片又回覆原樣了。
是幻覺吧,看來自己真的壓力太大了,林理自我安慰道。
圖書館很安靜,人非常少,林理望著坐在一旁認真看書的舒鬱總是靜不下心來。
“我出去散步下。”林理直起身子,和舒鬱打了個招呼,後者沒有抬起頭,只是嗯了一聲。有時候林理真的很想了解下舒鬱,似乎被那美麗的長頭髮遮掩住的舒鬱彷彿還有另外一張臉,一張平日裡他未曾見過的臉。
不知道為什麼,一邊抽菸的林理還是走到了經常撿到東西的那條路上。煙是高中的時候學會的,高考的壓力大,很多男生都聚集在一起互相抽著玩,高考完了,高興的時候也喜歡抽,結果一來二去,居然成了癮了,雖然談不上老煙槍,但一天手指頭上不夾著點什麼東西,林理總有些不舒服。
那顆老樹在夜晚看上去非常蒼勁,路邊的白色的熒光街燈照在樹皮上猶如月光一般,但卻又比月光要冷得多。林理用手撫摸著樹皮,忽然有些感嘆。
他下意識的低頭,草叢裡居然又有東西。
這次是副眼鏡,很不錯的無框眼鏡,做工精巧,不過林理的視力很好,也不需要這個啊,不過既然看見了就拿著吧。
眼鏡上乾淨的很,一點灰塵也沒有,雖然說學校的過道一向非常乾淨,但還不至於一塵不染的地步,何況一副眼鏡在草叢裡放著,怎麼會如此乾淨,不過林理沒想這麼多,只道是這個可憐的倒黴鬼怎麼老在一個地方弄丟東西。
回到圖書館,卻發現舒鬱已經離開了,在書裡他看見了舒鬱留下的便條。
“身體不適,先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