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幾乎聽不見實質的談話內容。
不過這並未影響我們的心情,沿著山路一路觀看風景,只是黎正好像對前面的兩個人更感興趣。
“喂,你老看他們幹什麼。”我問黎正。
“你不覺得他們很奇怪麼,感覺不像是來旅遊的,倒像是來尋找東西的。”黎正指著那個高個子的男人。我一看,果然,他瘦長尖立著如梭子似的腦袋左晃右晃,只在附近草叢裡看。
“哼,愚蠢的人,難不成是想打它們的主意。”黎正忽然冷冷地說了句。我一時沒聽明白,剛想問,卻被李多拉了過去要我幫她提東西。也難怪,她是斷然不會讓她紀顏哥哥受累的。
走到山腰,那兩人就和我們分道揚鑣了,朝著更僻靜更深處走去。我也開始狐疑,這兩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累了,天氣不錯,到了塊山頂的地方似乎離太陽也更近了,雨後的青草被陽光一烤散發出類似薄荷樣的味道。李多和落蕾去採集點柴火,我們則準備做飯。
可是她們回來的時候手裡沒有柴火,卻抱著一個小傢伙。
我是第一次見到狐狸。
長著長長尖尖的嘴巴,小眼睛緊緊閉著,兩隻大大毛茸茸的耳朵不時地扇動,它只有一個巴掌那麼大,和剛生下來小狗一樣,全身通紅像一團火一樣的,不過它的後腿好像受傷了,還在流血。我很吃驚它的皮毛,猶如一塊上好的緞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這是什麼?”我奇怪地問,李多抱著小傢伙,手撫摸著它的小腦袋,似乎受了驚呀,它在李多懷裡不停的顫抖著。
紀顏色和黎正看了大驚,連忙趕過來質問她們。
“你們怎麼把黑狐帶來了?”我一聽,原來它叫黑狐,只是它明明是紅色的。
“它們太慘了,我在拾柴的地方找到了它,附近還有隻中了槍死去的母狐狸。”李多忿忿地說道,“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殘忍。”
“他們是為了黑狐的皮。”紀顏忽然說道。大家把小狐狸放在一堆衣物中,簡單的為它包紮了下,還好是皮外傷,沒有弄到骨頭,猜想可能被子彈擦傷了,但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