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難道你們不是也是出來?”
周泊偉呵呵幾兩聲,他不說話了,抱著手臂,先開口就先佔據了高處。肖梅氣得直髮抖,陳靜拉著肖梅,冷冷地看著周泊偉,她說:“你在京市大學,迷惑小學妹,又把她拋棄了這事情怎麼算?”
周泊偉臉色微變。
肖梅想起來這事情,立即聲勢浩大地指著他道:“對,對,還有這事情呢,我們可是親眼看到的——”
四周目光往這兒掃來,彷彿他們成了一個舞臺中心,給大家看戲。周泊偉氣得就要衝過來,鄭麗拉住他,周晨偉也趕緊過去,拽住他的手臂,他說:“你幹什麼,你神經病啊。”
“我警告你,你別再亂說話了。”周晨偉拽著他,直接拽下臺階,鄭麗看一眼肖梅,有幾分愧疚,看肖梅好一會兒,欲言又止,隨後才趕緊轉身跟著他們離開。
他們走後。
肖梅看到那些目光,狠狠地掃過去,“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那些目光散了些,人紛紛散開,但還是有人會看一看她們。
肖梅拽住陳靜的手臂,陳靜神色平靜,她眉眼溫柔,挽著肖梅的手,聲音溫和,“別聽周泊偉亂說。”
“媽,我清清白白。”
肖梅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嘴裡詛咒著周泊偉,陳靜帶著她下了臺階,往另外一條巷子走去,舞獅還在繼續,身後也依舊熱鬧繁華,陳靜低聲哄著肖梅。
肖梅說:“我當然相信自己的女兒。”
陳靜一笑:“那不就得了。”
晚上。
臨睡前。
周晨偉來家裡,肖梅去開門,陳靜沒出去,她在房間裡看美股,周晨偉在門外道歉,說會好好教訓周泊偉的。
他們堂兄弟關係一直不錯,不然也不會那天等著周泊偉。
肖梅看周晨偉對那些流言蜚語不太在意的樣子,肖梅多少覺得周泊偉還行,但也僅限還行,實在是因為周泊偉太噁心。
肖梅也就沒那麼熱情。
說完直接關了門。
周晨偉站門口一會兒,嘆口氣下了樓。
接下來幾天,聽說周泊偉回京市了,那些流言蜚語慢慢地也就淡了,不過來陳靜家的那些鄰居阿姨少了些。
周晨偉則不管那些流言蜚語,經常還是耐心指導肖梅插花,不過肖梅直接去他店裡,很少讓他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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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
夜晚,清吧。
吧檯上,兩個俊帥的男人吸引了下面不少女生的目光,傅臨遠把玩著酒杯,長腿抵著地面,靠著高腳桌,聞斂坐在他旁邊,把玩著手機,領口微敞。
傅臨遠輕扯領帶,點燃一根菸,咬在嘴裡,晃著酒杯。
彼此閒聊著天。
於從進來,拿了一份檔案遞給他,傅臨遠接過,聞斂見狀笑著抿酒,“還真忙啊。”
傅臨遠開啟檔案袋。
取出裡面的資料,正欲翻開。
身後不遠處的卡座裡,有個喝高的男人正在高談闊論,他說:“有些女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長得溫柔賢淑的樣子,卻上勾搭上司,下勾搭我堂哥,我約她的時候,就像是豎起多高的貞節牌坊,一個勁地拒絕。真他媽地不要臉。”
“誰啊誰啊?”有人好奇地問道。
周泊偉停頓了下,笑著道:“誰?當然是傅恆總裁的秘書,你們認識嗎?”
傅恆總裁的秘書。
這七個字,傅臨遠指尖微頓,停頓幾秒,他默不作聲地繼續翻開那資料,並撩眼看一眼於從。
於從很快接觸到他意思。
他站在這個位置,認出了那個人是周泊偉。
簡直油膩。
他點點頭,轉身出去。
聞斂也聽見了,笑看傅臨遠一眼,“陳靜怎麼了?”
傅臨遠沒應,他把資料放回檔案袋裡,在吧檯上輕輕彈了彈菸灰。聞斂看一眼那還在叭叭叭地說的男人。
他笑而叼著煙,站起身,說他去接夏言,先走了。
傅臨遠嗯了一聲。
他慢條斯理地喝著酒,領口微敞,幾秒後,他放下酒杯,拿起檔案袋走出去,風挺大的,巷子裡傳來慘叫聲,傅臨遠長腿往那兒邁去,不一會兒便來到周泊偉的跟前,周泊偉被於從按在牆壁上。
他疼得氣喘吁吁。
感覺到跟前有陰影,他刷地抬眼,對上傅臨遠的臉,傅臨遠神色冷漠,嘴裡咬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