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想過離開韓浪,自己闖蕩一番?”
銀狐很古怪的看著尉遲道,他根本不理解,幹嘛要離開韓浪?離開了韓浪的話,上哪再找對自己這麼好的主人?
“只有傻瓜才想離開主人!”銀狐很討厭尉遲道的提議,在心裡生氣的想到。
“好了,好了。”尉遲道搖了搖頭道:“我不再說就是了,送你回去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不許你告訴韓浪,是我救了你。”
銀狐的眼神更古怪了,他不明白,幹了好事為什麼不能說?以韓浪的性格,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他一定會重重酬謝尉遲道,而尉遲道卻不讓自己說?
無奈,銀狐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尉遲道喊來了一個人,一個銀狐一見到就想要殺死的人。
獅六,獅飛鷹的兒子,曾經聯合三眼王算計過主人,對於敵人,銀狐一向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因為韓浪就是這種性格,他甚至覺得,世界上一切敵人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被殺死的。
然而尉遲道卻阻止了銀狐。
“不要衝動,獅六現在已經沒有威脅了,我現在走不開,需要讓他送你回去。”尉遲道指著獅六說道。
銀狐這才發現,獅六和過去很不一樣了,他就像一個機器,不說話,也不笑。
銀狐繞到獅六身後的時候,猛然發現,在獅六的脖子上寄生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黑色的,像是一條爬蟲,十幾條腳全都插進了獅六的脊椎,動脈,似乎尉遲道就是靠著這個來控制獅六的。
銀狐和小豆芽離開了,獅六帶著他們上了一艘小型暗艦。
尉遲道很客氣,還趕來送他們。
銀狐揮舞小爪子和尉遲道告別,他忽然覺得,這個外號小丑的老頭子,他根本不是小丑,而是一個隱藏的高手。
他從那來自黃金家族黑人的手中救出了自己,說明他的實力非常之高,而且他還很有正義感,否則誰會冒如此的風險,救一隻和自己並沒有關係的銀色松鼠呢?
“奇怪的老爺爺!”銀狐目光狐疑,在心裡想到。
“記住我們的約定。”尉遲道不失時機對銀狐說道,一副讓人琢磨不透的高深樣子。
。。。。。。
獅六走了,送銀狐回去,尉遲道進入他的房間之後,繼續一筆一劃的在一張白紙上描繪著。
他所畫的是一隻蟲子,和寄生在獅六脖頸上的那隻一模一樣。
很快,一隻寄生蟲畫好了,尉遲道將紙摺疊成一個小小的三角,藏在自己袖子裡,那裡有一套精密的機械,透過神經系統控制,只要尉遲道的思維一動,這枚三角形便會爆射而出。
尉遲道一直就這樣畫著,畫筆是取自不知何種獸類的白色骨頭,墨水是一種金色的液體。
不知不覺中,墨水瓶裡的金色液體用盡了,尉遲道皺了皺眉,解開手臂上纏著的繃帶。
他在傷口處接了一根細細的軟管,管子直通靜脈。
開啟管子,金色的血液便流了出來,進入那墨水瓶中。
原來,尉遲道作畫用的是血墨!
等墨水瓶重新被灌滿的時候,尉遲道彷彿比剛才削瘦了幾分,臉色也更加蒼白了,但他的精神卻更加矍鑠,以更大的熱情投入到這種奇怪的繪畫中,口中還不斷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來了,你們終於還是回來了。。。”
。。。。。。
黃金寶典中。
韓浪的星河棋局進入第三局,前兩局毫無意外,韓浪都輸了,雖然第二場輸的沒有第一場那樣難看,但似乎,他距離贏下比賽,還有不短的距離。
反向操作的星河棋局遠比看上去要難的多,韓浪擁有罕見的天賦和智慧,卻依然難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無比複雜的棋局研究透徹。
雙方只剩下最後不到一百個棋子了,每摘下一枚棋子,都異常關鍵。
有兩處棋子讓韓浪委實難斷,一枚在左手邊,一枚在右手邊。
如果摘下左手邊這枚棋子的話,將會在短時間內,給對手帶來巨大的壓力,逼迫他不得不摘取棋盤右上角重要的一子。
而要是摘下右手邊那枚棋子的話,短時間內韓浪會陷入被動,但是有可能,在終局最後十子的時候,帶韓浪進入上風。
韓浪的手指時而在左邊,時而在右邊,很久沒能做出決斷。
根據星河棋局的規則,其實,最後一子才是最重要的,佔到整個棋局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