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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摩家,真理亞正坐在餐桌旁拉著清單,看到底要準備多少份巧克力才夠用。
“慊人、阿夾……”這是草摩家的那份。
“桃子、茉香……”這是學校裡同學的那份。
“還要再買些現成的,分給班上的同學。”主要是男同學們。
寫完最後一行字,真理亞往後一靠靈魂差點從嘴巴里飄出去,“過個節怎麼這麼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節日等著人過,這是陰謀,都是可惡的商家為了賣東西想出來的策略!”
可套路雖老卻實用。
吐槽著商家的真理亞,依舊沒能逃過連著好幾天放學後回家做巧克力的苦日子,她甚至把綱吉拉了過來幫忙打下手,一個負責把巧克力倒進模具,另一個將伽羅提前準備好的裝飾品摁進去。
“感覺我做的還沒有外面賣的好。”
真理亞扔了塊手作成品進嘴巴,嚼了兩下,“堅果是要比賣的那種多多了,但整體來看……也沒有好很多吧。”
綱吉已經懶得吐槽真理亞了。
在幫忙的這幾天裡,每當真理亞累得手軟的時候,她都會吐槽一遍手作巧克力的奇怪之處,“就剩最後的十份了,加油。”
他面無表情地說,提醒真理亞該擺裝飾了。
“已經加不動了……”
真理亞垂頭喪氣地把棉花糖往巧克力裡面摁,“如果說巧克力的味道會根據製作人的心情變化,那這幾份巧克力,一定要比最開始做的那些苦吧。”
“沒事,巧克力本來就是苦的。”
綱吉鼓勵著小夥伴,“苦說明可可純度高,純度高意味著價格貴,價格貴意味著你把他們看得更重要——所以你不要再摸魚了,巧克力凝固了還得重新來!”
“哦……”
真理亞嚶嚶嚶地做完了最後十份,短時間內她是再也不想聞到可可味了,這幾天下來,她幾乎是被可可的苦香醃入了味兒,橘子香味的洗髮水都蓋不去。
“好累哦阿綱。”癱在沙發上的真理亞宛如一條鹹魚,“一想到明年還要再做一次……我就好想請假不去學校哦。”
綱吉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捧著一杯白水,“就算你不去學校,想要送給你巧克力的人,怎麼都能找到方法。”
比如放進你的鞋櫃,比如放進你的桌鬥,或者乾脆找上門來,只要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