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字的效果不僅震撼了蔣明,也同樣震撼了飯館裡其他的顧客。大家都停止了手裡的事,嘴邊的話,等著蔣明的回答。
“蔣明我從小就喜歡你,長大了我愛你,可你呢,根本就不知道,你只會把我當妹妹看,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妹妹,我也不想當你妹妹!”眼淚像泉湧,更像是有形的文字一樣,混著聲音一股腦地鑽進蔣明的耳朵裡。但這些有形的無形的情感表達一碰到蔣明就放佛失去了功效一樣,不起半點作用。蔣明唯一感受到的就是被眾人盯著看的不好意思。也許這一切再正常不過的反應都源於一個結論:不是真愛。
蔣明急匆匆地結了賬,拽起笑笑除了飯館。有些意猶未盡,好奇心無比大的食客還抻著脖子往外看,勢要把這場女追男的好戲看個究竟。
飯館外不時吹來的風不僅沒吹醒醉酒的笑笑,反而像是一把火,把她心裡噼啪亂響的小火苗燎得更旺了。笑笑撲進蔣明懷裡,死死地抱著他不撒手,邊喊邊哭,試圖要用這種一打二罵三上吊的方式打贏這場曠日已久的愛情仗。可有句話說得好:對症下藥。面對蔣明這種油鹽不進的人,這種方式一點功效都沒有,他除了惶恐、驚愕、不知所措以外什麼也沒感受到。可話又說回來,要不是因為沒有像愛情一樣的情感做基礎,一個正常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切估計多半都是這種反應吧。所以有句話說的特別好也特別赤ll的現實:我喜歡你,你就是我的一切,我不喜歡你,你什麼都不是。所以笑笑這通尋死覓活不但沒有激起蔣明內心中憐憫的漣漪,反而讓他覺得有點心煩。
講明把笑笑從懷裡推開,讓她站好,不過是徒勞。酒精在笑笑體內得到了充分發揮整個人已經站不住了。蔣明死拉硬拽的把她弄上了車,可沒想到笑笑的倔脾氣上來,怎麼都還不行了,非要蔣明給個了斷不可,可笑的是她根本就不給蔣明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跟那哭天喊地。
“笑笑,我不喜歡你,我已經有心上人了。”蔣明無可奈何,只能痛痛快快的跟她說了。
一拍兩散
“是不是那彈鋼琴的!”笑笑逼問道。
“恩,就是她。”
雖然笑笑心裡明白,可真當答案站出來的時候,她還是退縮了,情緣這個時候失聰,聽不見一句。
“你才認識她多久,憑什麼就說喜歡人家啊,我和你才是青梅竹馬,我們才有感情!”
“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看的,笑笑別再鬧了,我們不可能的。”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可以試試的,我們就當一個月的情侶,也許說不定一個月以後你就真的愛我了呢?蔣明,我真的好愛你,只有看見你的時候我才開心,這麼多年,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笑笑把積攢在心裡這麼多年的話一股腦都說出來,心裡也痛快多了。這些小心思像一塊大石頭,重重的壓住她的心房,把整個房間都佔滿了。
“我該說的都說了,我不喜歡你。”蔣明極其理智的看著眼前的笑笑,與其說的是,倒不如說是審判,宣判了這個女囚的死亡。蔣明想一走了之,可笑笑神志不清的樣又不能那麼做,萬一出個什麼意外,他就是不想負責都不行了。
“我送你回家,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蔣明的聲音毫不讓步。
“我不走,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走!”笑笑也不服軟。
蔣明掏出手機,給他妹妹打電話救火。
“靜靜一會兒就來,她送你回家,我先走了。”蔣明說完便毫不留戀的轉身往車那走,丟下笑笑自己繼續自怨自艾。
笑笑明白了,因為那個轉身明白了,所有的所有,曾經的豆蔻年華,曾經的流水回憶,都伴隨著這個絕情的轉身煙消雲散了。看起來這一切像是她一手葬送的,可細想想,這更是一條出路,讓她在以後的生活裡清醒過來,夢總有醒過來的一天。可眼前的她哭得更厲害了,眼淚為自己的愚蠢而流,為兩手空空而流。
這會兒一輛車停在笑笑旁邊,她還以為是蔣明回心轉意來找她呢。她興沖沖的抬頭一看,不覺嚇了一跳,是孫書庭的豪車。
“總,總裁。”笑笑嚇得嘴直哆嗦瞬間百毫升酒精濃度降至標準等級。
“白天幫人打抱不平,晚上就被人扔街上了?”孫書庭的刻薄總是不分場合不分物件,全憑自己心情。
笑笑也覺得沒面子,本來就不待見孫書庭這幅尖酸刻薄的嘴臉,他還偏偏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這一肚子的委屈實在是不能忍了。
“我跟這哭管你什麼事了,你要不愛看你走啊你,我求你啦?我白天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