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卻十分的麻煩。
“除了你和康老頭,誰會知道我的身份?”對這個問題,桑德斯一點都不在乎:“那些傢伙可是十分大方的把我們所有的資料都已經抹去,在這裡隨便做點什麼,不會有人知道的。”
“到底是什麼人劫獄的?”趙立是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再次追問了桑德斯一遍。
“說不上來,不過肯定是軍人。”桑德斯還是沒有確切的回答,只能從其中的一些蛛絲馬跡中發現一點點的問題:“那天劫獄的,肯定不是一夥人,分別劫了些人,馬上拉著我們離開。具體的身份和他們的目的,還不是很清楚。不過,也算是做了點好事!”
趙立這次強忍住沒有駁斥桑德斯。他知道,站在桑德斯的立場上,這些無可厚非,那些人還應該算是把他們救出監牢的恩人。就算他什麼都不說,趙立也不可能強迫他說些什麼,更何況,桑德斯可是明顯的手下留情,沒有在一開始用槍結果了他的性命。
等待李夢蝶戰艦的時間,趙立就在矛盾中度過。到底要不要接受桑德斯的幫忙?雖然肯定是對自己有好處的,但桑德斯的身份卻是很大的一個麻煩。
“你不能隨意行動!”想了想,還是覺得需要幫助,雖然不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能讓克芮絲汀幾天之內就動用緊急通訊,肯定也是大麻煩。有桑德斯在,說不定能夠幫上大忙。
“是,長官!”桑德斯可是標準的軍人出身,比康老頭那種開玩笑似的答應可要標準許多。
“另外,你不能和任何人說起以前的經歷,包括康老頭在內!”趙立特意強調了一下:“尤其是康老頭,禁止你們沒事交流以前的事情。”
“哪些事情能說,哪些事情不能說,我比你清楚。”這次桑德斯可沒有客氣,直接小小的打擊了趙立:“你還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已經是軍中的精銳了。”
“能找到其他隊員的位置嗎?”趙立一登上戰艦,就問李夢蝶。
“他們的定位系統都在工作,可以馬上找到他們。”李夢蝶估計也接到了克芮絲汀的通知,一點都沒有浪費時間。
“接上所有人,回軍營!”時間就是生命,但出了事情卻不能把隊員們單獨丟下。而且,從克芮絲汀的語氣中,似乎麻煩很大,趙立也需要這些士兵的力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趙立從戰艦中下來,就感覺到基地中的氣氛不對,十分的緊張。每個留守計程車兵都是荷槍實彈,而且那些自動防禦武器全開,難道是有人要明目張膽的進攻軍營?趙立已經注意到,每個士兵的臉上,都是那種憤怒到了極點的表情。
克芮絲汀指著一個四肢全部打著石膏計程車兵:“讓他和你說吧!”陰沉著臉,一點都沒有之前的那種顛倒眾生的魔力。
打著石膏,說明四肢全斷了,士兵的臉上還是一片青紫,可以斷定,是被打出來的。趙立一看,就義憤填膺:“誰幹的?”
訓練中除了克芮絲汀,不可能出手這麼重。而這些士兵絕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去招惹克芮絲汀,何況還死了一個。
“長官!”看到趙立,那個士兵幾乎要哭出來。趙立鐵青著臉:“誰幹的?慢慢說!”
“是那些該死的傢伙!”士兵開始斷斷續續的說出事情的經過。
最近一切工作都步入了正規,所以,有兩個士兵向克芮絲汀請假,想到不遠處的城市中看看。克芮絲汀特別查過,從這兩個士兵來到這裡到現在,一直沒有休過假,所以,給了一天的假期,讓他們出去放鬆一下。
沒想到,離開營地不久,還沒有到城市,就碰上了一股遊蕩的游擊隊。這些傢伙一看他們是穿軍裝的,立刻圍了上來。
依照以前這些兵痞們的表現,碰上了游擊隊,肯定是好話說著,人家要求什麼就答應什麼。不過,大家最近已經開始慢慢的有了一些鈞熱的自信,所以,言語間,已經不像是以前的那麼恭敬。
這當然引起了那些游擊隊的不滿。頓時有人藉故發作,上來推推搡搡,打算動手教訓兩人。接受了這麼長時間趙立和李夢蝶輪流操練計程車兵們,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立刻開始反抗。
因為是休假,所以沒有帶武器,但赤手空拳,也放倒了對方至少三個人。於是,惱羞成怒的傢伙們,立刻拿出了無賴的作風。開始用槍逼著兩人做一些侮辱性的舉動。
放在以前,大家自然是能忍則忍,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現在卻完全不是這樣。兩個士兵也硬氣,被打的遍體鱗傷,也沒有就範。
這些,那些傢伙們臉上掛不住,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