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喝醉耍酒瘋,女孩這一走,不管我們如何折騰,竟是再沒一個人進來。
看清風的樣子十有八九是被催眠。我被他追的火大,跑著跑著,順手拽過一把椅子向後一拖,椅子被我拽的橫著倒下,清風正追我追的起勁,壓根沒想到會突然多出一張椅子,頓時被絆了一下,一個踉蹌摔了個跟頭。
大熊見他摔倒,一個餓虎撲食壓在清風身上,使勁抓著他的手向後扳,清風瘋了一樣的猛烈掙扎,用一種吃人的眼神狠命的瞪著我。我見大熊壓在清風的身上,忙停下腳步出去找服務員要了根繩子把他捆結實,看著粽子一樣的清風,我和大熊齊齊得鬆了口氣。
清風被綁住猶自掙扎不休,嘴裡還在不停的嘟囔:“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讓人了聽得心煩意亂。我站起來在飯桌上找了一包餐巾把他嘴堵上。大熊見我堵他嘴,不忍心的說:“老陳,這可是清風啊。還是別堵嘴了吧?”
我沉著臉對他說:“清風被催眠了。”
大熊張著大嘴滿臉驚奇的問:“不會把?接了個電話就被催眠了?咱仨可是一直在一塊。還有,李強不是被你一槍打死了嗎?”
我回想著清風之前說過的話,對他說:“如果猜的沒錯,清風剛才是在給人傳話,這個人應該就是李強的父親,現在我殺了他的兒子,他當然要來報仇,可怕的是,他只用一個簡單的電話就能催眠清風。你也知道清風是修道之人,意志力不可謂不強,可即使這樣還是被輕易的催眠,想想真讓人心寒。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他說要跟咱們的主子來個了斷,這是什麼意思呢?”
。
大熊看著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還在掙扎著嗚嗚叫的清風,對我說:“這會就先別分析了,清風都這個樣子了,趕緊想辦法吧。”
我使勁撓了撓頭說:“只能麻煩蔣教授了,他曾經喚醒過張全福,應該也能喚醒清風,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商量妥當,我叫服務員進來結賬,接著我倆架起還在掙扎的清風把他放到車裡後排座上。大熊踩足了油門直接奔京華醫學院。在路上我給蔣教授打了個電話,這個時間蔣教授已經躺下休息了,聽到我說清風被人催眠,急忙讓我們把他送到醫學院二號教學樓門口等他。
車飛快行駛在馬路上,從落下的車窗裡吹進陣陣的涼風,可不管怎樣的涼風都吹不散我心頭的燥熱。原本以為李強的死是整個事件的終結,可誰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著清風這個樣子,我即擔心又心疼,對方明顯是一個催眠術高手,而我們卻不知道他是誰。這場繼續下來的戰鬥,我們的贏得可能性微乎其微。
胡思亂想中車開到了京華醫學院的門口,車燈照耀下,蔣教授正站在門口焦急的等著我們,大熊見摁了兩聲喇叭,蔣教授知道是我們到了,上了車就說:“快快,快到我的辦公室去。”
這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除了門衛外,外面的人已經不多。來到辦公樓,蔣教授在前面開路,我和大熊抬著清風緊隨其後,一個門衛拿著手電筒大聲問是什麼人,等看清是蔣教授,便不再攔阻我們,反而跑來幫忙。
進了蔣教授的辦公室,我和大熊把還在掙扎的清風綁在辦公椅上。蔣教授仔細詢問了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他聽到清風只是因為接到一個電話就被催眠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我見清風仍然在狠命的掙扎,臉色都已經變得鐵青,真怕他在這種狀態下出什麼意外,著急的問:“蔣教授,你能把他從催眠狀態中解救出來嗎?”
蔣教授沉思了一下:“我不敢保證,但我會努力試試看。”說完,又像上次那樣,拿出了錄音機,昏暗的檯燈,還有那枝鋼筆。
這次催眠的程式和上次催眠張全福一模一樣,可清風的反映卻很不同。不管蔣教授如何的誘導暗示,他都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是狠狠的瞪著我,塞滿了餐巾的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蔣教授聚精會神的催眠他足足有半個小時,清風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蔣教授又努力了一次,見他還是這個樣子,頹然的嘆口氣對我們說:“對清風施展催眠那人的催眠術實在是太厲害,不管我使用什麼方法,都不能讓他再次進入催眠的狀態,我失敗了。”
我著急的問:“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辦法還是有的。一個是搞清楚對他進行催眠的人的醒來暗示,再有就找一個更加厲害的催眠師,也能把他從現在的狀態解救出來。”
“那人既然催眠了清風,就不可能告訴我們醒來的暗示。現在您都解決不了,我們又能去哪找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