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麼,愛看什麼電視,甚至兩人一起去看電影,一起逛街,一起吃飯等等都說了個遍,可從他的敘述中實在是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這是一對很恩愛又很平凡的小夫妻,甚至這種平凡聽在我的耳朵裡,都感覺他們的生活過的甚至有些無聊。
就這樣說了一個多小時,王強突然停下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大口酒,我抽出根菸來點著遞給他,他接過來猛抽了兩口,頓時咳嗽連連,臉也漲得通紅,看他的樣子是不會抽菸的,我苦笑了一下:“不會抽,就別抽了,學會了這壞習慣可不好。”
王強勉強對我笑了下:“沒事,反正現在也沒人再管我了。”
說到這我倆都沉默了一下,過了一小會,王強喃喃的說:“我以為我能救得了她,誰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她還是出了事,而且都是經我的手,難道這就是命嗎?”
聽王強這麼一說我精神一振,終於說到點子上了。我沉吟了一下:“是不是命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怎麼做到能夠連救李楠兩次,而別人都不知道?還有為什麼日子為什麼會重複?你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力?”
王強苦笑了一下:“我那有那麼大的能力,我從小到大除了學習好點外,一點也不惹人注意,而且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很少接觸到別的事情,這件事說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離過年還有半個月,也就是97年的陰曆的十二月十五,那天正好也是星期天,頭天剛好下了一場大雪,李楠嚷嚷著要出去看雪景拍幾張照片,你也知道北京城裡實在是沒什麼好的景色可看,我倆就商量著去那,我本來想去頤和園,李楠說頤和園都去過很多次了,再去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去懷柔的紅螺寺。”
“我想想李楠說的也有道理,再說紅螺寺我也沒有去過,星期天一大早我倆早早的起來,趕到東直門坐的936,車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倆買了門票進去,寺里人很多,因為那天是十五,前來上香的人也多,我倆也買了三把香去拜佛。紅螺寺有三大殿,天王殿,大雄寶殿,三聖殿。在每個大殿前面都有香爐,我和李楠很虔誠的燒了香。李楠還許了願,跟我說等願望實現的時候再回來還願。”
說到還願王強的眼睛又紅了,眼淚就在眼圈裡打轉,我見他這副樣子,怕他傷心急忙問:“接下來呢?”
王強又喝了口酒哽咽著說:“燒完香我就帶她四處轉悠,紅螺寺也真是大里面景色也不錯,加上白雪掩蓋很是清新脫俗。我給他拍了幾張照片,李楠見很多的人都求了念珠佛像一類的小東西,她也想給我求個保佑平安,可這時我倆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西面的一處院子,這紅螺寺實在是太大,一時半回的也找不著回去的路,說起來也奇怪別的地方人都很多,偏偏這個院子裡沒人。”
“院子裡有一個古樸的屋子,看起來有很多年頭了,連磚都是古香古色的青磚。這裡十分幽靜,院子裡十幾株巨大的松柏,蔽日遮天的將屋子遮掩在裡面。這裡實在是幽靜就是樹上的鳥都彷彿不怕人一樣,只是好奇的看著我們。”
“不知道為什麼我和李楠都覺產生了一種肅穆的感覺,彷彿不應該破壞這裡的寧靜,可要是不找個人問路,恐怕我倆在寺裡轉悠一天也走不出去。就在這時我聽見屋子裡面有唸經的聲音,我和李楠靜靜的走到門旁,輕輕的敲了三下門。”
“屋裡的唸經聲被我敲門聲打斷,沒多大的工夫裡面走出一個穿青色僧袍的老和尚,老和尚看上去很蒼老,依我看怎麼也得有六十多歲了,一臉的皺紋,每條皺紋都很深,好像是刻上去的一樣。他的僧袍也很破舊,頭刮的很亮能清楚的看見他頭上醒目的九個戒疤。老和尚的相貌很平凡,卻給人一種很慈祥很想和他親近的感覺,尤其是他的眼睛,應該怎麼說呢?他的眼睛很亮很年輕,看上去根本就不象是一個老人應該有的眼睛。”
當王強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吃了一驚,說起來我姥姥就是個虔誠的佛教徒,還是個居士。我這個人十分愛看書,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書痴,幾乎各類的書都看,至今我還有晚上不看會書就睡不著的習慣。所以我姥姥的那些佛教書籍我實在是沒少看,不管是佛經還是修行的各種法門,所以我對佛教並不陌生。可剛才聽王強說,出來的老和尚頭上竟然有九個戒疤,我沒法子不吃一驚。
凡是出家當和尚或尼姑的人都要剃光頭髮,這在佛教中叫做剃度。佛門除了剃度儀式外,還有“清心”儀式。即入寺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成績優秀者,老和尚會用線香為他們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