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對我說:“我現在正幫一個房地產大戶看風水呢,這次可是個大活,幹完怎們也能掙個三五萬的,你找我到底啥事?”
我沒說什麼事接著問:“找你當然有急事,你什麼時候能完事?”
“我來小半天了,再有一個小時差不多了。”清風回答。
“行,那我和大熊等你,你辦完了來建國門這邊,就在咱們老去吃那家拉麵的麵攤來找我們。你快點啊,有急事。”
清風:“行,行,行,辦完馬上就過去,你倆就在那等我吧。”
掛了電話大熊不解的問我:“你找清風乾什麼?他懂個屁?”
我悠然一笑:“你不是說張全福鬼上身了嗎?沒準還真像你說的那樣,還記得咱們在內蒙的時候那個黃鼠狼附身的事不,有沒有這種可能張全福也遇見了這種情況?要真是這樣,那原因不就找出來了嗎。”
大熊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啊老陳,沒準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就算附身了也該找寶梅吧,清風行不行啊?”
我對他說:“看張全福的樣子,就算他真的被附身,現在也已經完全恢復了。再說也不是驅魔,找寶梅沒用,就讓清風來看看他是不是曾經中過邪就行了。”
大熊深感其言,耐著性子和我一起等清風,中午這會太陽正大,好在我倆借了一輛夏利,鑽進車裡開啟電臺四處找節目解悶,大熊的手也不老實來回的換臺,這個時間段的節目大多是一些歌曲或者廣告,專家訪談賣藥之類的,歌也都是老歌沒什麼新鮮的,轉著轉著突然大熊扭到一個從來沒聽過的電臺上。
電臺裡播放著一首極度狂野的歌曲:“這個世界太美妙,這個世界很渺小,為什麼停止了歌唱,又為什麼還在遠方,一直到最後生命沒有方向,一直到最後燃燒了誰的天堂,你把青春奉獻給理想。為什麼一片空曠,握緊武器守著最後的陣地,然後雙手合十,目視前方。跳起來吧,舞起來吧,轉動你的屁股,扭動你的肩膀,不要浪費上帝賜給你的天賦。不要浪費上帝賜給你的天賦………”
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