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精光四射,“秦天策,你也有今日?當年是本王沒有防備,中了你的奸計,這一次本王捲土重來,你就束手就擒吧。”
秦天策臉帶威儀傲視:“就憑你?朕可以贏你一次,就能贏你第二次。”此時瑞王已經提了內力高呼:“禁衛軍何在?”
“屬下在此!”不知何處傳來齊聲呼吼,隨即從殿外湧進一群黑色軍甲,把殿內所有大臣團團圍住。另有一群圍住了南紹太子與西涼王爺以作保護,請二人轉移到殿外,南越塵只臉色肅穆地掃了眼場上形勢,就默不作神跟著禁衛走出了殿門。
太后大驚:“你早有佈防?”怎麼會,他怎麼會知道今日她們要行動?
“哼。”秦天策冷哼出聲,隨手從袖裡扔出一本書冊到地上,怒道:“此乃太后近些年收支的賬目,只需一翻就可看出太后私藏公款無數,敢問太后,您這些公款用到哪處去了?”
太后雙目瞪住那地面藍色封頁的冊子,明明當初那劉公公被她滅口,賬本也被燒了,那些證據早就不存在。皇帝如何得來另外一本賬冊?不,他定是在訛她,不可能拿到賬本的,鎮定心神道:“哀家不知你在說什麼。”
言成曉卻已經撿起藍色冊子翻開,朗聲讀:“景帝三十年,寧德宮修繕用銀兩千兩,景帝三十四年,中秋擺宴用銀五千兩……太后,還要再念嗎?”一干臣全都譁然,這數目當真是匪夷所思,景帝乃先帝封號,意為先帝在位期間,還是皇后的太后已經開始斂財,其目的不言自明。
太后臉色變得鐵青,卻找不出反駁之詞。秦昊爍見形勢不利於自己,立即揚聲高喝:“別聽他胡言,今日爾等都已與本王站出列,以秦天策之心性,在場所有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我等若不奮力一擊,那麼就都等死吧!聽本王號令,殺!”揚臂一揮,人已經橫劍衝了上去。
武將們心知二王所言有理,且他們裡面不乏忠於二王之士,立即抽出了腰間佩劍,與禁衛軍們殺成一團。忽見太后連擊三掌,不知從何處現身十幾名太監裝扮的宮人,這些都是她暗中安排的死士,防的就是這樣一刻,因為他們的加入,場上廝殺不再一面倒,反而成了勢均力敵。
秦天策沉顏目視著底下的廝殺,臉上一片蕭殺之氣,韓蕭沒有離開他寸步,唯有他知道此時皇上不能動武,他必須要保護其安全。一聲尖嘯,紫衛們也加入了戰鬥,加上禁衛軍湧入的越來越多,武將們明顯抵擋不支,而太后養的那群死士也越來越多的躺在地上,瑞王才高喊一聲:“若是不想自己家人喪命的話,都放下手中武器!”
武將們愣住,有人怒吼:“你說什麼?”
“你們還不知道嗎?就在殿外,爾等家眷已經一一被拿獲,如果你們仍舊執迷不悟,那麼皇上只能以叛逆之名處置,禍連九族!”
這回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甘冒大險為二王造反,從未想過會禍及家人。秦昊爍見眾人神色有鬆動,立即揚聲而喝:“不要中了他的奸計!定是在誑你們!”這一震赫,拉回了武將們的心神,紛紛面露疑色。
秦天策唇角輕勾,朝韓蕭使了個眼色,只見韓蕭一聲嘯,立即從殿外壓進一名華衣婦人,秦昊爍臉色微變,寧相已是驚撥出聲:“若雙!”此婦人果真就是二王妃寧若雙,她雖為階下囚,臉上神色倒是並不驚亂,抬眼瞥過一圈,隨即就垂了眸。
叛臣見二王妃被抓來後,這回再繃不住了,誰無妻誰無兒,都不忍眼睜睜看著她們就此橫死。只要一人放下手中的劍,其他人也都熬不過去,紛紛放下了劍,到得最後,只剩幾名死忠且無家眷的武將還站在秦昊爍身側。
瑞王站定下來,橫劍在胸,閒涼地說:“二哥,你若還記掛著京城兩裡之外的援軍衝進皇城來謀反的話,可以放下了,那一萬反賊已經伏誅。”
秦昊爍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卻是蒼涼之極:“好,好,好!成王敗寇!我秦天爍既然敢賭,就也輸的起!本王道自己已是機關算盡,事無遺漏,卻沒料到你秦天策心思更是慎密,城府如此之深,早就安排了這出戏,等本王來演是吧。”
秦天策不語,他說的沒錯,為了今天這出戏,他已經謀劃了很久,也等了太久。為的就是徹底把朝中這些亂臣賊子連根拔起,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更是要把太后與二王一擊即中,絕不再放他回封地成為自己的威脅。
秦昊爍死盯著他,心知已經大勢已去,又一次的功敗垂成,忽然不甘而又惡毒地說:“秦天策,你以為你的皇位坐的很穩嗎?恐怕在座群臣還不曉得吧,昨夜鳳染宮被血洗,青妃被他國奸細掠走,不出百日,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