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
“屬下知道了,這是一隻信鴿,由宮中專人訓練,若有情況,公主可寫成字條綁在信鴿腿上,它會飛到皇上身邊的,切不可讓鎮南王發現,那樣,公主也許會……也許會喪命。有人來了,公主,尹承告辭。”
後面的樹木有騷動,尹承用最快的速度撤離。
信鴿?猗房撫摸著它溫軟的羽毛,這麼個小生靈經過訓練竟可以做傳遞敵情的事。
那她經過他的訓練,是否已經成為一個合格的軍妓,就像現在。剛入夜,她便被帶到了他的屋子裡,她進去的時候,他正伏在案前看地圖,沒有抬頭看她。
好像並不知道她已經進來了,經過之前的再三折騰,她很累很累,索性主動睡到了他的床上。——這算是一個妓女所為了吧。
第2卷 【穿越後:宮牆內外】 54 猗房想逃走
外面的月光照進來,灑在屋子裡,和燭光溫柔地結合在一起,他的周身也染上了月亮的亮光,這樣的氛圍下,平時飛揚跋扈的段世軒,此刻多了一絲溫軟。
看了片刻,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的方向。
“平南這個名字取得很有意義嘛。”段世軒將面前的地圖全部攤開,一種興味的語氣,“你過來!”
她剛轉過身閉上眼,就聽到他命令的語氣。
猗房從床上起來,拖著沉重的步伐,走至他的案前,看著他手指的那一塊,原來他的王府和軍營都在京城以南的地方。
“你父皇為你取這名字煞費苦心,不僅要克我的名諱,不要克我的勢力範圍。本王問你,若現在我和李正龍開戰,你是不是要幫他殺了我?”
猗房心中一顫,莫非之前在樹林裡的人是他?那他是不是看到尹承交給她的信鴿了。
不對,應該不是,憑他的性格,怎麼可能做那等躲起來偷看的事,他是絕對不屑於做那樣的事情的。那究竟是誰呢?
他將她圈在他的手臂和書桌之間,眼睛直逼她的。他已經狂妄到只差一個帝位而已了,說起皇帝的名字來就像在說部下一樣。
她有微微的掙扎,但是他卻不許她避開。
“說,是不是?”
“男人之間的戰爭,不是我一個弱女子就能決定的。”被他逼得無處可逃,她非常老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她何其重要,兩個從來不把她當一回事的男人,卻在同一個問題上逼問她。
女人又何其可悲,常常被歷史冠以沉重的罪名,每個王朝的滅亡,幾乎都與一個女人有關,上古的夏、商、週三代也不例外,夏桀時的龍涎,商紂王時的妲己,周幽王時的褒姒。而這些大概都是男人們加註在她們身上的吧。
“你很聰明。但你記住——你父皇必死無疑。”她不明確地回答顯然沒有博得他的歡心,從他捏住她下巴的力道以及留在下巴上的淤青就看得出來。
她的面板很白,他一用力,那淤青便明顯地印在面板上。所以,從被當做公主嫁給他到現在,她的身上的烙印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要不,別做冷宮公主了,做本王的冷宮皇后或是冷宮妃子,怎麼樣?”
他狂佞的話從口中溢位,對奪取帝位志在必得。
“任憑王爺安排。”
她的命運,從來都不是自己能決定能安排的,她又何必說太多呢,沒有人會在意她是冷宮公主還是冷宮皇后,亦或是鎮南王的王妃。
剝了那層名利的外衣,她就是一個除了自己一無所有的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她得知父皇和他的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她突然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逃開這裡,逃開這個囚牢一樣的地方。
她想要自由的呼吸。
後來,她看到了他嘴角諷刺的笑,她看到自己的衣服在他的冷笑聲中再次被撕碎,她看到了他一臉的慾望和火熱。
那是隻有欲,沒有愛的表情
第2卷 【穿越後:宮牆內外】 55 水靈來找猗房
“公主,這是藥,快服下吧。”
猗房拖著疲憊的身子從段世軒的屋裡回到自己的住處時,清樂拿了據說是不留下禍害的藥過來,她像之前一樣和著清水服下。
自從那次段世軒將她抱回來,她就再也沒有去藍祿的房裡睡了,藍祿自然也不敢私下來跟她說話。自從被段世軒叫去幾次,屋裡的其他女人開始主動跟她講話了,她依然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不是她不跟人講話,而實在是從小就沒有人教過她該怎麼和人相處。女人們便認為她是得了段世軒的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