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至少比水舞月更能忍一些,不想在此事上再多糾結,反而惹了妻子不開心,便轉移話題問道,“小瞳,小夜,你們忽然回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爹,娘,我們回來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先和你們商議一下!”水靈瞳當下便將卡易燁所說的關於卡易灼想要一統五大宗門的事情與二人說了一遍,然後道,“雖然這件事情目前還沒有什麼眉目,卡易灼也併為表現出這方面的行為,但是我想卡易燁會有此說法必定也不會是空穴來風的!”
她不能說前世的確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只不過看起來這件事情是要比前世提前了,只將什麼都推給了卡易燁。
反正是事實,她相信並想要極力說服父母也算是未雨綢繆了。
“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吧!”水舞月讓自己的注意力從小女兒的身上轉到水靈瞳提出的關鍵問題上,“皇族雖然實力強大,土垚宗也是五大宗門中最強的一個宗門,但是數千年以來,各大宗門與皇族一直保持著相互制約和平衡,各管一方並未有過實質性的衝突,五大宗門也從未威脅過皇族以及教皇殿,大皇子何以要有此想法。”
“或許這只是二皇子想要奪大皇子的權,才有此一計,挑撥我們四大宗門與大皇子之間的矛盾,他以便坐收漁翁之利?”南瑾也謹慎的說道。
這是作為一個宗門決策人之一最正常的判斷,不帶任何的偏頗。
若水靈瞳不是重活一世的話,卡易燁的話對她來說也同樣是蒼白的沒有說服力的。
但前提就是,因為她經歷過,所以相信。
而她,也早就有了說服父母的把握。
“爹孃,這件事情對於平穩了這麼多年以來的任何一個宗門來說,都的確是件不可思議,也無法相信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卻真的不是二皇子為了爭奪皇位繼承而危言聳聽,挑撥四大宗門與皇族,以及土垚宗的關係!因為,”水靈瞳頓了頓,視線落在父母的臉上,認真的道,“女兒的身邊不但有人預測到了,而且,我也窺探到了!”
“小瞳,你這是什麼意思?”夫妻二人面面相覷的問道。
水靈瞳也不賣關子,直接叫道:“聖書,你先出來!”
水舞月夫婦還在想水靈瞳是在叫誰出來,聖書又是什麼人的時候,便見房間中憑空便冒出了一個人。
此人錦衣華服,寬袍綬帶,廣袖翩舞,卻不是如今衣裳款式,而且,還是四腳不沾地的漂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
“你是……”誰字沒有出口,因為二人只覺得此人十分的面善,但卻又很是陌生。
“爹孃,他是數千年前以身守護藏書閣的聖尊!”水靈瞳介紹道,卻忍不住撇了一下嘴角,她似乎早就忘記了聖書對於他們宗門來說,其實是十分偉大的存在。
“聖尊!?”夫妻二人驚跳的站直了身子,再細看聖書一眼,可不是跟祠堂裡供奉著的一軸畫卷上的瀟灑男子有七八分相似麼!
只不過畫像上的人物比較威嚴刻板,而此時面前的男子瀟灑不羈,灑脫隨意,才讓他們一時沒有認出來。
雖然不知道早就不存在祖先為何會出現在面前,但每次進祠堂恭敬的上香並感恩的二人立即跪下,雙手伏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水淼宗第一百六十六任宗主(長老)參見聖尊大人!”
聖書好久都沒有接受到這麼正規的尊敬了,本想要擺擺譜,裝下樣子,讓水舞月二人再多跪一會兒的。
但
視線一轉,便看到水靈瞳和蒼夜都斜眼看著他,大有你不讓人起來,絕對讓小綠好好的陪你“玩玩”的意圖,便只能收斂起裝模作樣的優越感,和藹可親的道:“都起來吧!我如今不過是一縷幽魂,當不得你們的大禮!”
“是啊!娘,爹,你們起來吧,聖書不是個有架子的先祖!”水靈瞳立即去扶了父母起來,接著之前的話題道,“聖書正是因為預測到了宗門可能會遇險,才藉著我誤入了藏書閣第二層而顯像的!”
“聖尊可是如此?”水舞月雖然起身了,但還是恭敬的不敢入座。
對於她們這些水淼宗的直系傳人來說,繼承了宗主之位之後,最崇拜和感激的不是歷代的宗主,而是這位為了守護藏書閣中的珍貴書面資料不被回去而選擇了以身護法的聖尊大人。
水靈瞳將功勞給了聖書,自然是他們在回來之前商議好的,為的便是掩蓋住水靈瞳重生的事實,聖書便毫無羞愧之感點頭道:“正是如此!而且,小瞳因緣際會得到的藍瞳也窺探到了大皇子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