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兒巴巴的看著你，惹人多憐愛，多心疼。
還是像小白兔。
沈之霖似笑非笑，他摸了摸秦願的臉，吩咐在一旁一語不發的流芳，“叫醫生來，我怎麼忍心傷了我這小寶貝。”
“是。”流芳轉身出去了。
沈之霖讓秦願在旁邊坐著，眼中有笑意，“你看，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所以說了，乖就好，我便寵著你，不乖，那就不好了。”
是，他一直都在貫徹著他的話。他認為她乖了，對她好著，不乖了，就教訓著。
他摸著她的手臂，語氣溫柔，“是不是燙著了？”
秦願要被沈之霖的神經病搞瘋了，搖頭，“沒有，一點點紅。”
“嗯，這一次給你的事情，如果你做好的，就給你點好處，放你回去，你說怎麼樣？”沈之霖漫不經心的說著，甚至還抬起她的手臂吹了吹。
秦願一驚，“真的？”隨即發現喜的太明顯，輕咳了一聲，有些不確定的問，“您說的……是真的嗎？”
她甚至懷疑自己耳朵聽到的，沈之霖這突如其來的好處，簡直比當初抓她還叫人覺得匪夷所思！
她甚至準備要使出全身計謀要跟沈之霖大幹一場，這位爺卻忽然就“輕而易舉”就要放過他了？為什麼？
但是秦願管不了那麼多了，頭一次為他的陰晴不定而喜悅，不想別的，至少他鬆了口！一個遙遙無期的煎熬忽然就有了出頭之日，怎麼不叫人覺得高興。
“嗯？這麼不確信，你這也是捨不得離開我麼？”沈之霖眯著眼輕輕笑。
秦願使勁搖頭，又怕得罪他，“不是不是！我當然是捨不得您了，但是，能自由那當然是更好的，我答應！您放心，不就是一個二爺的事情嘛，一定能給你辦的妥妥的。”
真的，在現在秦願心中，除了沈之霖，其他的難題都不值一提！
“嗯。”沈之霖應了聲，聽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懶散的一抬眸，就看到在外面的醫生，不知道怎麼似乎有些煩躁，“你出去吧，那些醫生在，看看手，我可不願意我的女人受了傷。”
“好！”喜顛顛的秦願自然是看不見沈之霖現在的情緒，她屁顛屁顛的就滾了出去。
流芳進來，看著秦願被醫生拉走，才問“先生，她真的能勝任嗎？”
沈之霖看著手指尖殘留的湯汁，眼神淡淡的，“她最適合，你以為，enzo只是個簡單的角色？”
“您是說？讓她從enzo……”
“那就看她了。”沈之霖淡淡笑，“流芳，你跟著我多久了。”
“十年了。”
“嗯，你覺得秦願怎麼樣？”
流芳有些遲疑，因為沈之霖用的是秦願，而不是margot，想了一會，他才說，“是個很……有想法的人，如果忠於先生，肯定是您的一個得力助手，但是……”
他沒說下去，但是沈之霖卻替他接了下去，“但不能長留，是嗎？”也不等他回答，沈之霖就自己笑了起來，“也是，這種隨時有二心的人，怎麼能長留。昨我一時興起去救她，最後她是想棄我而走來著，最後留下來。卻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害怕的後果。嘖，真絕情吶。”
流芳沒有說話，先生的心思，誰也猜不準。
沈之霖說了一會，似乎也是累了，“行了，你先去門外吧，讓我靜一會。”
“是。”
流芳靜靜把門關上，沈之霖依舊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指尖，那褐黃色的湯汁。
她熬了一晚上吧？
嘖，是為了討好我，還是因為，有愧呢？
視線偏移，落到地上靜靜躺著的那個瓷碗，沈之霖眯了眯眼，又重重的躺回了床上。怎麼當初就救了她呢，看著她一瞬間等死的表情，嘖，竟然就已經衝上去了。
算了，何必去想。
既然捨不得殺，那就放了吧。
趁心還未亂，趁還能一刀兩斷。
***
醫生給秦願的手臂上塗了一點藥膏，就把她打發走了，那最後那鄙視的眼神，反正秦願是不想再滾回去受第二次了。出門的時候想起了口袋裡面的紙條，想了想，滾到洗手間拿出來看。
“本週六，跟隨小白兔，等我。”
那雋秀而又熟悉的字型，是落落！
秦願心一陣狂喜，看來落落是知道了她的情況，這是要來救她了！好夥伴果然就是好夥伴，關鍵時刻這麼給力！
但是，秦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