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莊敘身形結實柔韌,寬肩窄腰大長腿,一脫光光了,簡直就是對溫銘視覺上的刺激,他從來沒發現自己這麼喜歡觸控一個人的身體,想親吻他和他相擁而眠,想進入到他的身體裡深深的結合在一起,簡直上了癮。
此時莊敘溫熱的氣息噴在面板上,激起了一陣陣雞皮疙瘩,溫銘深吸了一口氣,將人從身上扯下來,在莊敘的唇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別鬧了,洗完澡我們再做。”
沒想到莊敘一把推開他,光著腳在沙發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兩隻手開始去解皮帶扣。
這時席徽端著解酒湯從廚房出來,一抬頭就看見莊敘在脫褲子,嘴裡還道:“脫褲子你還不讓,你是我媽啊。”
莊敘這回還真跟溫銘較上勁了,喝了酒膽子也變大了,破罐子破摔,這兩天的憋屈一下子全湧了上來,發酒瘋理所當然,當下就不顧溫銘的阻止將褲子脫下來甩到了一邊,穿著一條黑色的平角褲坐在沙發上,光著兩條大長腿。
溫銘內心暴躁的想把他當場辦了,看見席徽和祁麓出來趕緊抓起毯子蓋在莊敘身上,低聲道:“老實點別再脫了。”
莊敘沒把溫銘的話當一回事,你越不讓我脫我越要脫給你看,他腦子暈但是跟溫銘對著幹一點不含糊,動手就去扯襯衫,這下溫銘不再縱容他了,襯衫要是脫了那還不全被看光了!我一個人你就是不穿衣服整天裸奔我也不管,這還有男人呢!
溫銘動作利索的將莊敘兩條胳膊攥在一起,將毯子一直蓋到了莊敘下巴沿。
席徽有些尷尬,將解酒湯放在茶几上,沙發上的莊敘還不老實,一直試圖從溫銘手下掙脫出來。
席徽道:“溫總,要不把莊哥弄到床上吧,他躺著能舒服點。”
莊敘一聽說上床,嚷道:“我不上床,我不跟你做,你強迫我我就報警。”
席徽和祁麓都愣住了,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祁麓扯了席徽一把,對溫銘道:“溫總,我們倆先走了,有事叫我們一聲就行了。”
溫銘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點點頭,等兩人一走,鬆開了對莊敘的束縛,冷聲道:“脫吧,這下怎麼脫都沒人管你。”
“脫就脫。”莊敘打了個酒嗝,臉色潮紅的伸手就去扯襯衫釦子,扯了半天沒扯開,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就往衛生間跑,抱住馬桶一下子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了溫銘遞給他一杯溫水,抱著人去洗澡,莊敘坐在小板凳上,暈乎乎的靠著溫銘,洗澡還不老實,把溫銘弄得渾身溼透,溫銘倒是一點脾氣也沒有,把軟綿綿的媳婦搓洗乾淨,抱著人就進了臥室。
等他洗完澡出來看見莊敘已經睡著了,溫銘嘆口氣,輕手輕腳上了床,一躺下莊敘就主動靠了過來,雙手纏住溫銘,低喃道:“誰也別跟我搶。”
溫銘聽他這麼說什麼脾氣也沒有了,擁著莊敘親了半晌才睡著。
莊敘睜開眼,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明明昨晚還感覺到熟悉的體溫,早晨一睜眼就沒了,頓時感覺有些失落,正在床上發愣,溫銘推開門走了進來,莊敘身上還光著,溫銘眼神閃了閃,將手裡的手機遞給他。
“母親的電話。”
莊敘以為是溫母的,接起來那頭謝蔚然的聲音響了起來:“小敘。”
“媽!”莊敘一愣,“您現在在哪呢?”
謝蔚然這段時間走了好幾個城市,走走停停,茫然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最後在一個江南小鎮落腳,心中一直在惦記著莊敘,她當初走的突然,只顧著自己傷心憤怒,還沒有考慮到孩子的想法,一直想給莊敘打個電話,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今天終於鼓起勇氣,聽見莊敘擔心的口氣,更加愧疚。
“在江南的一個小鎮上,別擔心,媽沒事。”
謝蔚然嘆口氣,“小敘,是媽不好,不該一聲招呼不打就走了,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你是不是在心裡怨媽?”
莊敘笑道:“沒有,我這麼大人了還沒有那麼幼稚,您要是不想回來,那就在外面再呆一段時間,什麼時候想回來了我去接你。”
謝蔚然壓抑了這麼長時間終於露出了點笑意,莊敘能理解,她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她還擔心莊敘會怨她,畢竟就算是個大人了,突然被人告訴親生父親另有他人,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舅舅,肯定都會接受不了,身邊需要個人安慰的時候,自己的母親還扔下他不願露面……她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謝蔚然聲音有些哽咽道:“媽對不起你。”
“您這是幹嘛啊,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