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了。
當然,水床也沒了。劉靜學可是沒有那個勇氣和膽量與一位精神不正常的商人討論有關貨源的問題,尤其是在那種貨源還大大的低於市場需求,在產品明顯具有著可以讓任何人心動的暴利的時候,和一個商人要求減少貨源的時候,那確實是需要一定的膽量和勇氣的。這點,面對著唐傑克德那雙通紅的兔子眼睛的劉靜學是深有體會。
所以,儘管十分的不捨得,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著想,劉靜學還是很不甘心的轉身走開了。
水床,當然也沒有了。唐傑克德派專人守候在製作水床的地方,做出來一個就拉走一個。不知道唐傑克德是怎麼樣做通克里斯蒂吶她們的思想工作的,反正從那天開始,劉靜學就再也沒有見過一張水床被拉上緊挨著水下工作室的大船。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可是就漂在水面上,劉靜學也只能看著一個個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夠不著的天上。
現在,終於品嚐到了躺在水床上的感覺了。這種感覺……真的很爽。
如果再沒有那麼多的人在旁邊‘關心’著,那就更好了。
俗話說一個女人抵得上五百隻鴨子,現在劉靜學的身邊就有一,二,三,四……若干只可以乘以五百倍的鴨子,而這些由於量變引發成質變的鴨子們,哦,不,是美女們,正在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熱情對劉靜學進行地毯式疲勞轟炸,各式各樣關心和問候也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