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他說?直說他能不能承受的住。會不會再次……”尼古拉斯用手比劃了一下,大夥都明白他是指會不會再次的造成唐傑克德的昏迷。
“可是,這樣的事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而且也是必須面對地。”見慣了生死離別(影視作品,文化作品,現實生活綜合起來),劉靜學的心腸的硬度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尤其是這種情況,相當類似於那種拿到了患者腫瘤細胞檢查單的家人一樣,那種不願意讓患者知道結果的強顏歡笑。比現在尼古拉斯的表情更加的困苦,哀傷。
那種無聲的慟哭。那種壓抑的嗚咽,甚至是那種放肆地嚎啕大哭。都比尼古拉斯現在的表情難看多了。雖然剛才唐傑克德地話確實有點讓劉靜學心動,感動,但是並不表示劉靜學就要有所行動:“先不管他吧,讓他躺一會,這樣也有利於他消化吸收剛才的所見所聞,等他醒來後,應該能夠更好地瞭解眼前發生的事情。”
“你是說不救醒他,就這麼讓他躺著?那樣會不會有事?”將心比心。尼古拉斯對這個朋友還是充滿感激的,儘管他的行為只是屬於還債。但是在唐傑克德說出願意賣身為奴,幫他還債的話後,尼古拉斯就覺得是自己欠了他的情。而情,是最難還的。
“沒關係,昏迷只是人體對外界的強烈刺激地一種保護性措施,是減少一部分器官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