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確定移到一邊的火堆附近沒有足以產生嚴重後果的隱患後,飛快的扒開黃精上面覆蓋的土層,扒出下面散發著濃郁清香的黃精塊。
不愧是那些神仙吃的東西,即使是埋在地下用火燒,也依然散發的是一股股的清香,如同剛剛發酵的水果一般,沒有多大的煙火氣息。優雅的如同仙女一般。
滿足的吸了一口熱騰騰的黃精散發的清香,用手撥開表面那些沾有土粒和灰燼的表層,小心的咬了一口,“嗚——嗤。。。。。。哈。。。。。。哈。。。。。。”還好,不算太燙。只是味道有點淡,沒油沒鹽的,對於愛好熟食,習慣烹調的現代人來說,有點不太好吃。
“算了,就當是吃水果吧。”小心的咬了兩口,下面的因為貼近地面,離火有一點遠,有點夾生,那就不吃了,免得弄壞肚子。順手就給放到一邊,又拿起來一塊。。。。。。,反正挖的有點多,火坑裡埋的也不少。
都說肚裡有糧,心裡不慌。反正在吃了幾塊埋的黃精後,劉靜學的肚子也有點滿足的感覺了,那麼就開始玩著花樣的吃著玩起來。
埋在地下不是不全熟嗎,那我就扔到火裡燒,串在樹枝上烤,放在石板上烙,還有模仿土耳其浴的方式,把石板燒熱了燙,吊得高高的灸。。。。。。。
反正是轉著花樣的終於把那一堆當初唯恐不夠,刨多了的黃精給糟踐完了,吃不了就把那些半生不熟的黃精當作武器,對著周圍亂扔,希望減輕周圍的黑暗帶來的恐懼,和祛除周圍黑暗中那些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響,稍微聽到那裡有著那麼一絲絲動靜,馬上就是一下子。剛開始的時候偶爾會激起一陣呼呼啦啦隊動靜,但到後來,動靜就越來越小了,只是時不時的會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咀嚼聲。不時會嚇得劉靜學毛骨悚然的跳起來大吼大叫。可惜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而且那些動靜也就靜悄悄的無聲無息了。
也許是吼累了,也許是作了半天的體力勞動疲乏了,也許是精神過於緊張,也許是天色太晚,也許是以為穿越時造成的時差反映。。。。。。在吃飽後沒過多少時間,劉靜學覺得一股強大的睏乏感席捲了全身。把身邊所有的黃精都扔向周圍後,給火堆上加了幾個粗大的樹枝,劉靜學爬上了精心製作的首個吊床,沉沉的睡去。
周圍也被劉靜學最後扔出的黃精激起一陣喧鬧,然後,一切都在沉沉的睡眠中恢復了寂靜。
童年的搖籃,搖晃著媽媽的歌謠,搖晃著無憂無慮到美好,也搖晃著鋼筋混凝土所組成的都市中所沒有的那一份溫情,安逸。
蜷縮在厚厚的落葉中,劉靜學再次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童年時的那份安然,安逸。也許是想多多的品味一番夢中的甜蜜,在被明晃晃的陽光給喚醒後,他還一動不動的蜷在微微晃動的吊床上,嘴角噙著一縷微笑,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
直到日上三竿。
“啊——”經過了一夜的深層睡眠,享受了一晚的美夢,劉靜學終於決定起床了。但伸展開一個大大的懶腰,坐在晃動的吊床上,仰天長嘯。
這會,經過一天一夜的適應,劉靜學沒有發生嗆咳現象,長嘯順利的出口了。身體上沒有任何的不適應。這表示他已經可以順利的擁有了在這個世界生存的最基本素質了。
“嗷——”
“哦嗚——”
“嗯嗤…嗯嗤-”
獨唱變成了合唱。
如果不是劉靜學還年輕,反映還算敏捷,及時抓住了吊床的邊緣,他差點就從吊床上一頭栽了下來。只是他的長嘯再次無疾而終,被堵截在口腔中。
“誰~”腔調都變了,還帶著一絲顫音。
緊緊的抓住吊床的邊緣,劉靜學從床邊探出頭去。
幾頭碩大野豬大搖大擺在劉靜學的床底下走來走去,背後的小尾巴——根部都快有劉靜學的手腕粗了——卷啊卷的,晃來晃去。巨大的獠牙上滿是斑斑點點的黑斑,襯托的前面的牙尖寒光閃閃。
幸好,吊床還夠高,而且那些野豬還沒有拿劉靜學當早餐的意思。雖然有一頭野豬曾經把嘴巴拱到距離劉靜學的臉龐僅僅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居高臨下的仔細研究了劉靜學半響,但它最終還是離開了。
“噗——,噗——,呸——呸——”看著野豬們一步三回頭的走開了,劉靜學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使勁的扒拉著臉皮,意圖完全驅除臉上那個好奇的野豬噴過來的唾沫星子,一邊埋怨著野豬們差勁的衛生習慣。
“怎麼都不帶刷牙的。”雖然自己也不太喜歡刷牙,但對於那個野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