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璣等人雖然不知道上官雲龍是何許人,也不知道“幻劍靈旗”是怎麼回事,但師兄都這樣說,他們誰也不敢作聲了。
天梧說道,“上官姑娘,請恕我們多疑之罪。告辭了!”
上官飛鳳忽地笑道:“道長,你為人很好,我倒不忍讓你們空手回山了。”
說罷,對穆娟娟一揖道:“穆阿姨,算是我向你求情好不好?”
穆娟娟避開她這一揖,說道:“不敢當。但你也似乎無須求我。我知道你是到過那個地方的。”
上官飛鳳說道:“你不怪我說出來麼?未曾求得你的允許,我可不敢亂說。”
穆娟娟道:“嘴巴是你的,你說什麼,與我無關。”
上官飛鳳笑道:“我正是要你這句話。天梧道長,我告訴你個事情。你知道有個白駝山嗎?”
天梧道長道:“知道。”
上官飛鳳道:“白駝山生字文雷的妻子是誰,你知不知道?”
天梧道:“這個貧道倒是不知了。”
上官飛鳳道:“聽說他的妻子有個綽號,好像就是叫金狐。”
夭梧憂喜交併,說道,“上官姑娘,多謝你告訴我。但白駝山可是遠在西域的啊!”
上官飛鳳說道:“白駝山主夫妻好像亦已不在白駝山了。”
天梧精神一振,說道,“姑娘可知他們是在哪裡?”
上官飛鳳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天梧吃一驚道:“眼前?”
上官飛鳳道:“那邊有一條小橋,走過這條橋,是一個小島,島上有個匯通詞,匯通祠後面有家人家。這家人家的主人十多年前託人買下來房屋,自己從未來過。但前幾天,他們一家三口卻全都來了。這三個人就是白駝山主夫妻和他們的兒子。”
天梧大喜道:“多謝姑娘指點。”率領華山派門下,馬上就走。
武當派的人跟著也去了。
齊勒銘道:“剪大先生,湯二鏢頭,多謝你們解圍之德。上官姑娘,大恩不言報;請代向令尊問候。”說罷,悽然一笑,續道:“齊某武功已廢,就是想要報答你們的恩德,也無從報答了。”
上官飛鳳忽地笑道:“齊先生不用客氣,我倒想求你一件事情呢。”
齊勒銘怔了一怔,苦笑說道:“我還有什麼本事可以幫得上姑娘的忙。”
上官飛鳳道:“齊先生,你的武功也未必不能恢復,即使當真不能恢復,也不打緊。因為我求你的事情是用不著武功的。”
對學武的人來說,琵琶骨一碎就等於成了廢人。原有的武功固然化為烏有,即使想要重新再練,內力毫無,也是無從練起。旁人只道這是上官飛鳳安慰齊勒銘的話,心中俱是想道:“明知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空口說白話來安慰他,豈不更令他難過?”
但齊勒銘聽了,卻是不禁心中上動:“上官雲龍的女兒是決不會信口開河的,莫非這世界上還有什麼神奇的武功,是琵琶骨碎了還可再練的?但我卻並不知道。”不過,他受了這許多挫折,早已是意冷心灰,對是否能夠恢復武功一事,也早已看得淡了。心想:我但求能與娟娟偕隱名山於願已足。對上官飛鳳的說話,他雖然在半疑之中也有半信,但這念頭也只是一掠即過,並沒放在心上。
“用不著武功,那就好辦了。你說吧,只要我做得到,我決不會推辭。”齊勒銘道。
上官飛鳳緩緩說道:“要是我將來做出什麼令齊先生不滿,甚至今齊先生傷心的事情,都請齊先生別要見怪。”
齊勒銘哈哈一笑,說道:“我的性命都是姑娘你給我撿回來的,你就是要我以性命報答,我也決不推辭。姑娘,你和我開這玩笑……”
上官飛鳳打斷他的活道:“我可不是和你說笑的。”
齊勒銘心頭一凜,似乎猜著幾分,但仍是說道:“好,不管你是開玩笑還是正經話兒,無論你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我都不會怪你!”
上官飛鳳道:“多謝你答應我,後會有期。”
齊勒銘和穆娟娟也走了。
剪大先生道:“上官姑娘,你有別的事情麼?”
上官飛鳳道:“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
剪大先生道:“要是沒有的話,我倒有一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上官飛鳳道,“什麼事情?”
剪大先生道:“咱們一面走一面說吧。”
上官飛鳳見他行色匆匆,思疑不定,問道:“你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