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他知父親的心情未能寧靜,故此唯有用這個方法,使父親得到充分的休息。
齊勒銘道:“天元,爺爺有我照料。你可以放心。不過,你也還是明天下山較好。今晚待我找個機會和你約上官姑娘。”
穆娟娟忽地想起一事,問衛天元道:“爹爹剛才一見我,就說果然不是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衛天元道:“他在今次見你之前,以為你是殺害丁大叔的兇手。”
穆娟娟道:“我也聽說丁勃是已經給人害死的,但何以爹爹疑心是我呢?哪兇手很像我嗎?”
衛天元道:“不錯。爺爺曾目擊兩個女子行兇,其中一個扮作上官姑娘的模樣,聽說是扮得不大像的,不過爺爺沒有見過她,當時也難分真假。至於冒充你的那個女人,卻是扮得唯妙唯肖,幾乎一樣了。”
穆娟娟道:“然則爹爹何以一見我,又知道錯了?”
衛天元道:“這次你是和他面對著面的。那個冒充你的人,年紀比你老得多。”
穆娟姐疑心頓起,說道:“年紀比我老得多的人,要冒充我,可是很不容易啊!面貌還可以化裝,我的輕功和武功家數她怎冒充得來?”
衛天元道:“是呀,前兩天和飛鳳上山的時候,也曾碰上那個冒充你的妖婦,當時我也看不出來呢。不過,我當然不至懷疑到你的身上,只是奇怪而已。我以為是令姐,但飛鳳說她的年紀是比令姐還要老的。幸虧她看得出來。”
穆娼娟聽罷他細說詳情,如有所思,驀地叫道:“不好!”
衛天元道:“什麼不好?”
穆娟娟道:“我想起一個人來了。”
衛天元道:“什麼人?”
穆娟娟道:“我還未敢斷定。現在我就去找她,回來再說給你聽!”
衛天元心想,崑崙山這麼大,怎能說找就可以找到?而且那個妖婦的本領恐怕是還在穆娟娟之上的。
齊勒銘好像亦已知道那個人是誰,說道:“娟娟,我不怕你找不到她,就只怕……”
穆娟娟道:“就只怕我打不過她,是嗎?不用擔心,我想她是不會傷害我的。”
齊勒銘道:“但這件事情,卻是很難做得恰到好處。”
穆娟娟道:“你放心,我也下會做得太過分的。”
齊勒銘如有所思,半晌說道:“好,那你去吧。弄個水落石出也好。”
穆娟娟走了。衛天元卻是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怎樣一回事情。
不要探聽別人私事,這是江湖禁忌之一。即使師叔侄之親,也是不宜破這禁忌的,穆娟娟已經說過,回來再說給他聽,衛天元此刻自是不便多問師叔了。
他只能問道:“師叔,你怎麼知道師嬸一定能夠找到那個人?”
齊勒銘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白駝山那兩個護法,都是要接受那個人指揮的,只不過她不露面罷了。”
衛天元不知道他說的是女姓的“她”,不覺暗自猜疑:“難道是白駝山主?不對,要是白駝山主的話,穆娟娟怎有把握白駝山主不會傷她?但若不是白駝山主,又有誰能夠指揮那兩個護法?”
不過,他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卻已懂得穆娟娟何以一定能夠找到那個人的原因了。
白駝山的兩個護法南宮旭和武鷹揚是要護送少山主字大浩回山的,宇文浩已經給齊勒銘廢了武功,走得當然不快,穆娟娟遲早會追上他們。追上了他們,就可以在他們身上,找到那個人的著落。
齊勒銘道:“天元”你在想什麼?“
衛天元道:“沒什麼,我只盼爺爺能夠早日痊癒。”
齊勒銘嘆口氣道:“你沒想什麼,我卻是想起我的女兒來了。
天元,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衛夭元心頭一跳,不知師叔要問何事,但料是有關他和師妹的了。
齊勒銘果然問道:“你在揚州可曾見過你的師妹?”
衛天元道:“見過了。”
齊勒銘道:“你離開揚州之後,是否一直和上官姑娘一起?”
衛天元道:“是的。”
齊勒銘道:“我聽到一個訊息,不知真假。依我想,恐怕還是假的居多。不過還是想問一問你,以釋心中疑慮。”
衛天元有點奇怪:“師叔怎的說話吞吞吐吐,這可不像他的為人。難道他是要責備我對不起他的女兒?”
“師叔,請說。”衛天元道。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