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後,便準備上早朝了。
這傢伙是盯準了他,專門讓他像個太監似的侍候吧。
唐子謀咬牙,不甘不願的追上去。
自然,所有精神都在李治身上的他,並沒有發現侍候的小太監又一輪的驚愕眼神。以及胖胖的御廚不停的擦汗,在李治離開之後,更是雙掌合十,嘴裡喃喃唸叨著。
自從起床之後,唐子謀便沒有坐下,更別提用飯。累得團團轉,就他那小身子骨兒,加上李治的苛刻要求,已經接近睏乏。
只要不是真的讓我變成太監,就算是當成小太監支使的團團轉,我也認了。
唐子謀自我安慰的想著,臉上的笑容愈加的平和溫柔。
本想著待李治上朝後,他便能得到片刻的休息。但過了一會兒,唐子謀發現,一切都只是他的妄想。李治就好像要把他勒在腰帶上似的,一旦自己退出他的視線,立刻,一雙陰森森的眼睛會瞪過來。於是,乖乖的過去,甚至連早朝時,也要乖乖的站在他的身邊。
回到大楚的當晚,唐子謀的易容便被清洗掉了。
被迫當跟班,唐子謀認了。當他試圖拐彎的請示李治,是否可以稍微易容一二時,被毫不客氣的否認了,並被喝斥,那張臉絕不允許多些不相干的東西。
得,當年唐子謀雖大半時間都在皇宮裡,但朝中還是有些大臣認得當年的探花。
想像中的質問並沒有發生,只是那些認得唐子謀的大臣古怪的掃了唐子謀一眼,便做順從狀的垂下頭。朝中的氣氛十分森冷,沒有人敢大聲喘氣,就連呼吸聲也刻意放低了。
坐在龍椅上的李治,一身龍袍玉冠,一身帝王氣質,唐子謀都有些不識得他所認得的李治。
令唐子謀覺得安慰的是,遇到了老熟人,七衣中的青衣。他現在已經是帶刀侍衛總管,專門負責李治的安全問題。
早朝結束的比想像中的快,雖然遞摺子的不少,但底下的大臣雖然各自吵的厲害。但只要李治一開始說話,或是下了某種結論,絕不敢有人再開口提出什麼意見。
早聽前兩年,李治被一些大臣稱為暴君,為此死了不少朝中重臣。不少反對李治的大臣,都被李治用詭異手段給一一治罪。看來,情分百分百真實,沒有一點水份。
李治的鐵血,已經深入人心,怪不得這皇宮裡的氣氛都變得凝重了幾分。
下朝之後,小青子的手裡,已經捧了老高的奏摺,這還不包括各地送上來的秦折。
不過,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唐子謀皺著眉頭,試圖找出被他忽略的地方。拼命的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自從跟在李治身邊,一個上午過去了,居然沒有發現一個女人。連侍候的,都是太監,宮女是一個都沒有。這已經不是習慣小太監服侍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
之後的早飯,唐子謀終於李治的命令下,一齊坐下用膳。
對別人而言,這絕對是一項殊容,唐子謀可不覺得哪裡覺得容幸。
一同用膳並不能改變他需要侍候李治的事實,事實上,他必須先侍候李治滿意了,才能抽空吃上一口。為了自己的身子骨著想,唐子謀可不想餓著肚子,丟臉的昏倒。於是,百忙之中,給自己塞上幾口。
因為沒有侍候過人,有時不小心,自己剛剛用過的筷子,結果下一刻,侍候到李治那裡去了。
帝王用的東西,那都是隔開的。惹得這位不高興,拉出去砍頭都有可能。幸虧對方並沒有在意,唐子謀也沒有多想。當年的小毛孩雖然有些難纏些,但還是有可以相處的地方嘛。
唐子謀理所當然的想著,卻沒有發現手持著拂塵的小青子,已經驚訝的捂住嘴唇,差點尖叫出聲。那雙不大的眼睛,此時瞪得大大的,像是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一般。更別提其他那些人,一副下巴掉地上的驚愕呆模樣。
一開始沒注意,是因為要把全部心神放在李治小魔頭身上。現在心神稍稍放鬆之下,他自然注意到了這些人的模樣。微皺眉,難道有什麼不對勁之處,他不知道嗎?
唐子謀以尋問似的目光掃過去,結果無一不收到一個個黑髮頭顱,掃過之去,均是一陣陣的低頭。看來暫時沒有收穫,他只好把目光掃向李治。李治好以整暇的享受著美食,對於唐子謀尋問的眼神,非常自然的忽略。
唯有李治身後的小青子,終於回過神來,衝著露出一個感激的神色。
感激?
弄不清事情原委的唐子謀,只好繼續頂著一個大問號,繼續侍候這位萬人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