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像是囚牢一般,把那修長的身體緊緊的鎖在懷裡,沒有一點空隙,更別提哪還有掙扎的餘地。反倒是你越掙扎,那雙手臂就會毫不客氣的越收越緊。手臂的主人,就好像深處自己的力道松一分,懷裡的人便可能會飛走一般,固執得不肯放鬆一點力道。
掙扎,也是需要實力的。
唐子謀認命一般,在肯定對方不會鬆手,哪怕是弄傷他也絕對不會。無奈之下,只能放鬆身體,停止掙扎。
曾與之一起同床共枕的軒轅戒。如果對方是他的話,恐怕對方最多隻會把他圈在懷裡,而力道不會如此野蠻吧。
唐子謀突發奇想,緊接著懊惱於自己再次想起麟王。在他的生命裡,軒轅戒的存在似乎過重了。不過,想到自己被劫,想見麟王即將暴跳如雷,不禁眉眼間舒展了幾分。
“唔。”
雙膀突然傳來的力道,讓來不及提防的唐子謀,不由痛得悶哼了一聲。
原來在唐子謀放棄掙扎之後,李治一直緊鎖的雙臂便不在用力。但不知為何,現在突然發力。一時不查之下,自是痛得臉色一變。
凝目看向李治,卻發現對方的眼底,開始蘊釀著點點怒火,成為那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
搞不清陰晴不定的李治為何突然發難的唐子謀,腦門上頂了個大大的問號。
他可是躺在床上,放棄了掙扎,乖乖配合。
“哼,不準走神。”
終於發現了一個比軒轅戒還要霸道的傢伙,而且還是一個年紀比他小的小傢伙。
當然,眼前的人,無論從心性上或是體格上,都無法跟“小”聯絡在一起。不過李治眼底的陰沉,唐子謀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眼前的傢伙,絕不能真正的惹怒。雖然不知為何被李治困在該死的龍床上,但若是惹李治不喜。他可沒什麼好果子吃。他身虛體弱,可受不得什麼大折磨。
唐子謀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溫養的身子,因為酷刑而再次與藥材為伍。
如此想著,便乖乖的配合著李治。
似乎很滿意於唐子謀的配合,李治以微不可見的角度勾起了嘴唇,緩緩的閉上雙眼。
身子有些僵硬的唐子謀,愣愣的看著似乎已經睡著的李治,完全開始糊塗了。一開始,他以為李治強迫性的把他壓到龍床上,是起了什麼不好的心思。在貴族上階,男風可是極為盛行,也頗受歡迎。
他的容貌偏母親李如多一點,算是一個比較清秀的男子。(某個對自身容貌完全認識不足的個人想法,與本作者特立獨道的眼光,完全不同。)
對於特權階級,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對於男子的要求,當然也各不相同。有些人喜歡幼童,有些人喜歡稚嫩的美少年,有些人喜歡美青年,當然,同樣有人喜歡大叔。至於還有其他的某些難以齒口的型別。同樣也有人喜歡。
唐子謀自認自己雖然清秀,但離達到某個要求卻差那麼一點。萬人之上的李治看上自己,應該是這一身的面板惹的禍。
也不知黃衣用了何種補藥,自從居於那青竹小屋,每隔一段時間都有補藥送上來。原本算是蒼白的面板,居然愈來愈滑嫩白皙。比起女子來,更勝一籌。
孰語說,一白遮百醜,想來他長得在一般,這面板上加分。李治下手的可能性,也不能說沒有。
在有一點,當年他詐死離開。李治小童鞋知道事情的真相,依對方如今陰沉的性子,說不恨他,唐子謀自己都覺得不可信。當初的李治,對他抱有的感情,已超過對一般少傅的感情,而變得過於依賴。
試問,當一個孩童過於依賴一個人,把對方當成如整個世界一般。而這個世界卻在他最為依賴的時候,一聲不吭的甩手走人。
就算他如今的性子,若是在全心全意的相信一個人時,結果那個人卻吭也不吭一聲的走人。如此背叛行為,絕對不會一笑而過。
就好像現在留在他身邊的影子,若有一天,影子因為一己之私離開。碰不到也就罷了,若是碰到了,絕不會輕饒了對方。
更讓唐子謀肯定的是,李治犧牲瞭如此多安插在東秦的樁子。僅僅為了把他劫回來。犧牲了這麼多人,絕對不可能饒過他。
現如今,李治只是抱著他,除了一開始有些陰陽怪氣,卻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
隱忍!
這兩個字突然冒上唐子謀的心頭,對方現在不動他,但並不代表以後會不動他。李治要做什麼,居然能令他在初見時按自不動。
唐子謀暗自苦笑,恐怕等到對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