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以後,只說起訴聯邦政府的事,根本不提別的東西。
答案只有一個,這房間不是一個適合正常人呆的房間。這不是一個給人呆的地方。這奢華的房間,不過是生物實驗室裡,給小白鼠弄的那個漂亮的、裝滿了監視儀器、記錄它一舉一動的窩。
我不禁有些悽然,想不到,我還是成為了我最不願成為的小白鼠。窗外的天色漸漸地暗了,已是傍晚時分,我再也看不清窗下街道的人來人往。灰濛濛的,讓人有點窒息的灰色,把我嗆得心傷。我很想哭,但我哭不出來。我搖了搖頭,背起那裝著狙擊槍的皮箱,算了吧,我想我該離開了。
剛開啟門,衛兵就條件反射地立正,敬禮,他們站得如同筆直的青松,這是上過戰場的兵,左胸的勳章,記載了他們都有一次以上的負傷。
身上各種軍人的符號、標識賦予了他們超乎生死的淡定,卻掩不去良家子弟的淳樸。他們望著我的眼光裡,只有尊敬,沒有提防,沒有監視;純樸的軍禮,沒有那些IBDR銀行系統的西裝胖子那種討好的笑容,也沒有ICSA和UN的將軍的那種高傲。
這就讓我為難了,我是打算等他們質問我要去哪裡時,就在他們的頸動脈上砍上一掌刀的。本來我自信,以我比他們輕上許多的身體,遠超乎常人的速度,絕對可以在他們出聲之前把他們放倒。
但現在面對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