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中暑了嗎?
司徒晨光往旁邊看了看,對面就是一家酒店,他也顧不了那麼多,打橫抱起單小囡,就往馬路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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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一個男人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來酒店,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要是出了什麼事,酒店可是擔待不起。
然而這個人是司徒晨光,就另當別論了。
畢竟,這家酒店,就是司徒家旗下的酒店。在亮出自己太子爺身份之後,工作人員自然是毫無懸念地放行了。
開啟酒店總統套房的門,司徒晨光小心翼翼地將單小囡給放到了床上。
視線,卻是鎖定在了她手中一直死死拽著的紙上。
這張紙,她從醫院出來時就一直藏著,即使是昏迷了過去,也沒有鬆手。
出於對她現在情況的擔憂,司徒晨光一點點撬開了她的手,將那張紙慢慢抽了出來。
看清楚上面內容後,眉頭卻是死死地皺了起來。手中的力道也慢慢鬆開,最終,紙飄落到了地上。
他得視線,看向了床上的單小囡,語
氣中透滿了悲涼。
“小囡,你愛他嗎?”
以單小囡的性格,若是不愛這個人,怎麼可能會為他生孩子,賭上自己的一生?
他一直以為,小囡和簡斯年結婚,一定是有什麼逼不得已的苦衷,可是現在看來,她似乎,是心甘情願的。
他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但是小囡,你幸福嗎?
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你幸福嗎?
為什麼你去醫院,他都沒有陪你?
“小囡,若是他不能給你幸福,我一定帶你走。”
他坐在床頭,一動也不動地看著單小囡,似乎要用盡一生的時光把她銘記。“
咚咚!
房門外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簡斯年開啟了門。
“少爺,你要的冰塊。”
酒店的小妹站在門口,滿眼冒著桃心地看著司徒晨光,心臟都快要從喉嚨跳了出來。
司徒少爺真的好帥啊!
可是躺在屋裡那個女人是誰,看長相也不怎麼樣啊,甚至連自己都比不上,少爺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好。”
司徒晨光卻沒有給她更多打量的機會,接過冰塊後就直接關上了房門。
他走過去看著仍是在冒汗的單小囡,嘆了口氣,用毛巾包上冰塊之後,敷在了她的頭上。
“你啊!叫我怎麼放心把你交給別人,他都不會好好照顧你嗎?你也是,明知道自己現在情況特殊身子虛弱還偏要在烈日下走這麼久,你什麼時候,才會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呢?”
也不管單小囡聽不聽得見,司徒晨光在她耳邊不停地說著話。
從以前,到以後,他想說得那些話,全都說了出來。
這六年多的日子,他的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
他有好多話想對她說,卻是一直沒有機會。
隱約之中,他感覺到,自己要是現在不說,似乎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小囡,我愛你。我不要你的來生,我只想要你的現在。我的一生,都在為了讓你的以後不叫餘生而努力著。我不在乎你嫁人,也不在乎你有了別人的孩子。我真正害怕的,是你已經愛上了別人,那樣,我們註定只能越走越遠。我多想把你從他身邊搶過來,你會跟我走嗎?小囡,我該怎麼做?你要我怎麼做?”
他的手,輕輕撫過他微涼的臉頰,眼中隱隱透著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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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暈倒開始,單小囡的腦中,就一直聽到晨光溫柔的聲音。
他說的那些話,她全都聽見了。
睡夢之中,她想去抓住晨光,卻是怎麼也追趕不上他。
終於,她離他越來越近,手也碰上了他的手,他卻突然在她眼前消失不見了。
“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