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
玉璃漾開了笑容,欠身道:“恭喜您,大人會勸那一位過來一趟,如果再不行,大人還會請南君大人幫忙。”
“南君?啊……是指Q吧?”
玉璃頷首道:“是的。您或許有所不知吧,南君大人同時也是大人的姊姊。”
“Q?Q是久的姊姊?”那兩個人是姊弟?斐洛特…加龍省一臉錯愕。
“我就猜您會嚇一跳。”
“是啊,兩姊弟居然同為四上……”
玉璃含笑道:“他們兩位都是很有能力的人。”
“對了。”斐洛特…加龍省凝望著玉璃,有些遲疑地問道:“我有個問題想請教,只是出於我的好奇,妳不回答也沒關係的……
“請問妳和久是什麼關係?說是屬下,但久對妳卻和對其他人顯然很不一樣,說是戀人,你們之間又沒那種曖昧的氣氛……”
玉璃輕輕地笑出了聲:“忠誠?喜歡?還是愛嗎?很遺憾,都不是,我對大人所抱持的,從來不是那種時期性的感情。”
她閉上了眼,撫著胸口說道:“我的身體,我的血肉,我的眼睛,我的聲音,我的感情,我的心……我‘玉璃’的全部,都是屬於大人的東西,我是為了大人而誕生,也將為了大人而死去,無怨無悔。
“我並不怕死,但更想活著,因為我擔心,如果沒有我,大人要怎麼生活呢?大人不愛說話,也不喜歡與人交際,呵,其實大人是個很笨拙的人呢,所以很多時候,都是由我去替大人處理那些事情的。”
“玉璃小姐──”玉璃沉溺的神態和語氣中的虔誠以及寵溺,斐洛特…加龍省不由得怔然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輩子都待在大人的身邊,就這樣一直陪伴著他,永遠、永遠都不分開……”
說著這句話時,玉璃的眼,落下了淚水。
斐洛特…加龍省不明白她為何哭,卻問不出口,只能默默地陪著她佇立雨中。
風,輕輕的嘆息了。
是在為誰嘆息?
──風,只是輕輕的嘆息了……
樓下宴會場依舊熱鬧非凡,而樓上的某間客房裡,謝辰風、任歷和沈儀宣以及徐勇,正坐在地上玩牌打發時間中。
謝辰風大笑三聲,將手舉得高高的:“各、位、觀、眾──”啪地一把丟在地上。
“黑桃七!”
一屁股坐在那位被五花大綁的可憐薩魯的背上,沈儀宣不敢置信地睜大眼,死死瞪著黑桃七,慘呼道:“原來黑桃七就在你那邊?啊啊!太過分了吧?你怎麼可以握得這麼久?”
說著,她邊用腳跟踢著不斷掙扎的薩魯,兇巴巴地啐罵道:“安靜啦!都是你這掃把星帶的黴運,害我輸慘了!”
被布團塞住,外加好幾層膠帶牢牢黏住嘴巴的薩魯,只能用嗚嗚聲來代表他的抗議。
“還吵?再吵我抓你去玩沒有安全措施的高空彈跳!哼哼,不要以為你不是超能者我就不敢狠狠虐你!”
徐勇在心底為這位慘遭沈儀宣毒手的薩魯默哀著,可這也是因為他著實讓謝辰風他們吃了很大的苦頭,所以也難怪楊塵吩咐要對他“特殊禮遇”了。
一名普通的特異功能者,居然能讓他們這群超能者如此警惕,薩魯也該覺得驕傲了。
謝辰風奸笑道:“嘿,我牌好啊!我也是很想趕快把黑桃七送出去的,可是就一直有牌可以出,沒辦法,我只好忍耐不出啦……不過還好,總算能在剩下最後一張時把它給送出去了。”
將手中僅存的一張牌蓋起來,沈儀宣咬著牙說道:“最好你是沒辦法啦……”她算著手上蓋起的牌,哭道:“嗚嗚,我光是黑桃就蓋了十五分……徐組長,你咧?”
徐勇數著手裡的牌苦笑道:“我黑桃只蓋了兩張,九跟十一,加起來剛好二十。”
沈儀宣怔了一怔,盯著無表情的任歷說道:“謝學長一張都沒蓋到,我蓋了黑桃一、二還有十二,這樣說來的話……”
任歷沉默地點點頭,光明正大地翻開地上的牌,除卻其它花色的牌外,黑桃果然蓋了一大堆。
“不用算了,看這狀況,任學長肯定是輸得最悽慘的一個。”
謝辰風仗義執言道:“這可不一定,又不是牌蓋得多就輸得慘,是算分數的好不好?任歷牌給我,我幫你算。”
“謝學長你好虛偽喔,既然這樣你就不該把黑桃七握得那麼緊嘛!現在才在那邊裝好人……心機男!謝學長你絕對是千人指、萬人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