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希望能夠親手為爹爹報仇。
“我相信你應該聽說過縹緲峰。”獨孤岸淡淡地說道。
“就算你是縹緲峰獨孤家的人,你一個人,能做什麼?我們到現在沒有任何線索,也許對手很強大。”風凌波沮喪地說道。
“有時候,一個人做起事情來反而要比一群人行動方便很多,前提是有一群很好的幫手能夠密切配合。我相信你一定很想找出兇手,而我也想盡快找到真相。”獨孤岸將手中的盒子遞給風凌波:“你見過這個嗎?”
“這什麼蟲,這麼噁心?”風凌波嫌惡地別過頭去,她討厭一切軟綿綿肉乎乎的生物。
“這就是殺害震遠鏢局數十人的元兇。”
“什麼?這麼小的蟲子……我知道了,這是蠱蟲對不對?”她很快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獨孤岸繼續說道:“目前並不能確定這種蟲是蠱還是別的,但是,我親眼見到它們瞬間毒死了震遠鏢局的人,而且,它們是被放養的,喜食人血。”
“這麼厲害?!”風凌波震驚了。
“風前輩過世之時,可在現場發現過這種蟲類?”獨孤岸問道。
“沒有。”風凌波搖搖頭,接著說道:“我們發現我爹的時候……他已經斷氣了,七竅流血,全身沒有任何傷口,也驗不出內傷。雖然我們都懷疑他是被毒死的,可是卻沒有辦法驗出來那是什麼毒。可惡!”她緊緊地咬住嘴唇,拼命想止住眼中即將掉落的淚。如果能查出來是什麼毒就好了,她就能根據毒藥的來源,去追查兇手。
“那你們有沒有在他身上或周圍發現其他東西?比如說這個……”獨孤岸從懷中拿出那顆血珠遞給風凌波。
“這是什麼?”風凌波接過那血紅的珠子仔細地觀察著,好詭異的顏色,彷彿用血煉出來的一樣。
“人中毒後,血液從臉上滲出來,凝成的血珠。”獨孤岸用平淡的語氣道出驚人的內容。之前在聚賢樓他並沒有把血珠拿出來,因為他還不清楚溪雲閣此次前來中原有什麼目的。而風凌波作為受害人的女兒,她的立場無疑是十分鮮明的。
風凌波驚駭得說不出話來。她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團,仔細地回憶著當初發現她爹屍體時周圍的場景,獨孤岸也不催她,只是靜靜在一旁等待著。
“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爹去的時候,面容很平靜,如果不是七竅流血,根本看不出來他已經斷氣。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爹去世的時候,姿勢很奇怪,他在打坐!”她大叫了出來,眼睛睜得又大又圓,裡面充滿了不可置信之色。
“打坐?”獨孤岸也覺得有些奇怪,眾所周知,三絕莊的人是不會武的,風莊主應該沒有打坐吐納的習慣才是。確實有些奇怪。
“還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嗎?”他繼續問道。
風凌波又仔細想了想,遲疑地說道:“好像……還有一隻枯掉的蝴蝶……應該是蝴蝶。”
“蝴蝶?”
“是這樣的,當時我們進去的時候,我爹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外面有一棵大樹,所以偶爾會吹進來一些葉子什麼的。我當時以為地上那個黃黃的東西是枯葉,就踩了過去。但是我睡前脫下鞋子時,發現鞋底印下一隻半殘的翅膀,應該是蝴蝶沒錯,只不過,這蝴蝶好像死了很久,翅膀都又幹又枯了。我只記得這些,不知道是不是有用的線索,因為我爹經常喜歡開著窗看後院的風景,偶爾有些蜂蝶飛進來,也不是什麼怪事。也許我爹都沒有發現有隻蝴蝶死在裡面了吧。”風凌波仔細地敘說著當時的情況。
“看來,只有儘快趕到殷洲與其他五大門派匯合,瞭解五大掌門被害的情況,才有可能找出頭緒。”獨孤岸慢慢地說道,沒什麼表情地看向遠方。
漆黑的夜幕與遠處的重重山巒相連,暗暗的,看不清來時的路,和去時的方向。
無人村落
兮兮看了看一臉冷然的獨孤岸,又看了看一臉凝重的風凌波,覺得氣氛好像太過沉悶了,明明還是豔陽高照的天氣,他們倆卻一幅山雨欲來的樣子。
誒,她剛好像用了一個典故誒!
二丫和大毛在谷中就積怨已深,一直以來都互看不順眼,以前在谷中還可以酣暢淋漓地大打一場,如今身負保護小主人之責,它們不得不憋著,勉強維持相親相愛和睦共處的假象,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暗地裡一有機會就大眼瞪小眼,用眼神廝殺無數回合。
眼下鬥爭好像升級了,之前只是眼神與氣勢的較量,不一會兒就發展到動口階段,你衝我吼一嗓子,我衝你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