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用颱風讓他不停地旋轉感到頭暈,也可以把他關進什麼密封容器裡面用火不斷的升高溫度,讓他覺得悶熱不堪,這些都是使用不能傷害他的法術間接傷害他的辦法。
只是現在被須佐之男抓在手裡,葉森也沒有一點力氣能夠從須佐之男的手裡掙脫出來,現在他渾身還是發軟的。
看到原來只是插在自己身體上的劍,現在已經全都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可是卻沒有一點的劍從自己的背後出來,現在須佐之男也在不斷嘗試著把劍從自己身體裡面拔出來,葉森知道肯定是須佐之男剛剛把劍用力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可是現在好像出了什麼問題了,弄得須佐之男不得不把插進自己身體裡面的劍給拔出來。
葉森一看自己的身體內,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現在那把十拳劍正被自己體內的那個金色火焰煉化變成一些金屬液體被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到自己身體內的紫色劍丸所吸收,而劍身卻被自己穿在身上的這身道袍給鎖在了身體裡面。
如果須佐之男在不想辦法把劍從他身體內拔出來的話,那麼以後就可能沒有十拳劍這件霓虹神器了。
須佐之男也知道這個華夏人的身體有問題,自己的十拳劍要是再不從華夏人的身體裡面弄出來的話,很有可能就再也弄不回來了。
只是現在他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來對這個華夏人,他也嘗試著把這個華夏人撕成兩斷,可是這個華夏人外面穿的那身道袍卻牢牢地保護著這個華夏人,自己想要撕開這個華夏人,首先就要撕開這身道袍。
可是這身道袍雖然擋不住十拳劍的偷襲,可是應付須佐之男的撕扯卻是極為的輕鬆。
須佐之男連這身道袍的衣角都無法撕落,讓他那裡有能力把道袍撕開呢?手裡抓著這個華夏人,須佐之男在萬般無奈之下,開始和葉森談判了。
“這位修士,霓虹和華夏是同文同種,一衣帶水,作為同時亞洲人的我們應該相互幫助,相互諒解,剛剛襲擊你是我的錯誤,希望你能夠原諒。”須佐之男見到不能使用硬手段從葉森手裡把劍要回來,就開始使用溫和的言語說道。
葉森怎麼會被這個霓虹神祇幾句話一個道歉就給忽悠住呢,張口就罵道:“同你碼的比,衣你妹的水,偷襲了我,就想道歉了事,你以為我是傻子啊,你就等著吧,等到我們那些大神辦完事,弄不死你。”
須佐之男被葉森罵了之後,本來就準備繼續蹂躪葉森,可是聽到葉森後面說道那些華夏大神辦完事弄死他,他才記起來來,他們這次是來搗亂的,要是那些華夏神祇們完成他們的事情,而他卻沒有把劍要回來的話,那麼那些華夏神祇們已經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於是須佐之男的臉色從黑到紅,然後從紅到白,變化了一圈,突然就把葉森從颱風裡面給放了出來,然後就跪在了葉森的面前,磕著頭說道:“這位修士大人,請原諒我之前的行為吧,我不該偷襲你老人家,我禽獸不如,我天生卑賤。”在那裡一直說著自己低下的話,請求葉森的原諒。
這個狀況讓葉森有點接受不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啊,這個傢伙怎麼突然間就從趾高氣昂的狀態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個轉變也太快了吧。
不過無論這個須佐之男說什麼,葉森都明白這個傢伙的目的就是為了在他身體裡面的這把劍。
這把劍能夠刺破自己身上穿著的道袍的防禦,肯定是一件非同一般的武器,他剛剛也看到了道袍擋住了須佐之男扯動自己身體的行為,讓須佐之男無法傷害到自己,可見這件道袍也不是之前他想的那麼無用,肯定是刺在自己身體內的那把劍比較厲害破防了,才會傷害到自己。
葉森就這麼老神在在的看著須佐之男在那裡磕著頭,而那些鳥人們卻見不得葉森閒著。
他們都對須佐之男對葉森這個華夏人磕頭的行為很是鄙視,不顧須佐之男正在葉森面錢磕著頭,就向著也能發動了攻擊。
葉森能夠免疫這些人鳥人劍上的聖炎,可是須佐之男卻不行,那些火焰落在了他的身上就燃燒了起來。
整個人很快就被火焰所籠罩了,可是須佐之男卻依然向著葉森磕著頭,請求葉森的原諒,想要把劍從葉森那裡弄回來。
看著全身籠罩在火焰之中的須佐之男,葉森可以看到這個傢伙的皮肉已經被火焰燒成了焦黑的,一些油脂開始順著這個傢伙的身體向下流淌著。
這讓葉森看著實在是有點不落忍,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做過了啊,一邊躲開那些鳥人的攻擊,一邊嘗試著把自己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