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行為。”
“放開。”
原本以為還要多費唇舌,但在他說完後,那隻手就慢慢鬆開了,然而耳邊又隨之傳來紀琰的聲音——
“那小叔出現在這裡,是不是也叫多餘的行為?”
這裡,休息室,公司,唐氏集團的總部。
唐予白瞬間又抬起視線,臉上是被觸犯到了的神色。
他伸手抓扣住紀琰的後腦,猛地將人拉近,近到鼻息相聞,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唇邊擠出來:“紀琰,你在挑釁我?”
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帶著劍拔弩張的氣息。
然而唐予白卻覺得,劍拔弩張的只有他。
像是在懸崖邊跳腳的小丑,叫囂著,威脅著,以為別人看不穿他面具下那張臉,還想伸手誘使別人掉下懸崖。
唐予白閉了閉眼,胸膛起伏了一下。
再睜開時,手下用力,迫使紀琰仰起頭,臉色比窗外的天還陰沉:“是又如何?你想怎麼樣?”
他緩緩鬆開手,手掌從紀琰的腦後挪到臉龐,指尖輕輕蹭了蹭紀琰的側臉,又驀地笑起來,聲音溫溫柔柔的問:“紀琰,你又能如何?”
頰邊有汗珠滑落在了鎖骨上,唐予白視線輕輕一瞥,看不見,又不在意一樣拿手指拭了去。
然後推開紀琰,從床上下來,站起身。
睡袍落得更開,唐予白一邊看著紀琰,一邊居高臨下攏了攏滑下去的睡袍。
“你現在只能聽我的話。”
留下這句話後,唐予白就帶著冷意進了浴室。
下過一夜雨,窗外雨勢已漸停,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天色也開始微微亮了起來。
紀琰坐在床上,臉上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麼來。
半晌,他深吸口氣,聽著浴室的嘩嘩水流聲,又掃過唐予白躺過的床面,站起身離開了休息室。
在外面逛了許久,直到天色徹底亮起來,街上車輛和行人也都多了起來,紀琰找到一個早點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