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給善後。
“行了,我就開句玩笑。誰不知道你侯府七公子的大名,就不要為難一眾兄弟了。
這次你準備帶小弟去什麼地方,長見識?
先說好,天香樓我可不去。夫人可是警告過的,被逮住了絕不是一頓板子就能結束的。”
瞪了李牧一眼之後,熊孩子不屑的說道:“放心吧,我又不傻!”
作為一名合格的紈絝子弟,必備的第一要素就是:有眼色,識時務!
在規矩森嚴的侯府,他們兄弟倆能夠逍遙這麼多年,靠得就是素質過硬。
玩歸玩,鬧歸鬧,就是從來都不和府中掌握生殺大權的兩位大佬過不去。
……
跟著熊孩子的腳步,一路出了定遠城,來到了城外的清水河碼頭。
望著不遠處停泊一排花船,李牧大吃一驚。在他的記憶中,定遠郡的娛樂業可沒有這麼發達。
城內的青樓之間競爭就已經非常激烈了,誰吃飽了撐著,還跑到城外來發展水上娛樂業。
甭管怎麼有特色,從城內到這裡足有二三十里地,都是制約客源的重要因素。
見李牧震驚的表情,熊孩子自豪的說道:“怎麼樣,這個地方是不是比城內的青樓有情調多?”
看了看兩岸的風光,李牧點了點頭:“確實有情調得多,就是距離有點兒遠,不怎麼方便。
如果上面的貨色不錯,也可以時常過來逛逛。只要不留宿,應該問題不大。”
甭管別人怎麼經營,反正不需要自己操心,李牧還是一個紈絝子弟的身份,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沒有絲毫猶豫,兩人踏上了最豪華的一艘花船,點了一桌酒菜,坐下來聆聽船上的姑娘唱曲。
“不要著急,現在時間還早。精彩節目要等晚上才開啟,先湊合著聽吧!”
看著信心十足的熊孩子,李牧對接下來的節目也有了興趣。不過紈絝歸紈絝,兩人出入歡場還是遵循著:多摸多碰,就是不放炮的原則。
豪門子弟在享受福利的同時,也必須要遵守基本遊戲規則。要是在外面亂搞,折騰出一堆私生子來,丟了侯府的面子,就甭想有好日子過。
雖然這些場所都有避孕手段,但是能夠套路一位侯府公子,已經足以令人鋌而走險。https:
對青樓女子來說,替大人物誕下後代,也是脫離苦海的機會。若是操作得當,一房姨娘的位置,還是有機會的。
只要不是碰到心狠手辣之人,最起碼也是一房外室。自己沒有什麼地位,但是下一代卻有了一個向上的機會。
若是後代天賦秉異,出身差點兒其實也不算啥。母憑子貴,後期補上一個身份也沒啥好奇怪的。
要是運氣好,榜上的大人物練功傷了身體,或者是其它原因絕後,搞不好還有機會繼承家業。
當然,成功的始終都是少數。大多數都是白費心機,畢竟下場博弈的機會只有一次。
同情歸同情,李牧卻做不了這個爛好人。在這個爛到骨子裡的世界,悲慘遭遇的人實在是太多,根本就同情不過來。
夜幕漸漸降臨,陣陣河風吹來,李牧的心頭一跳,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放眼望去,人聲鼎沸的花船已經掛滿了燈籠,所有人都興奮的看著臺上的歌舞表演。
李牧承認上面的舞蹈確實夠奔放的,頃刻之間十幾名錶演脫衣舞的女子,就已經赤身裸露了出來。
“怎麼樣夠刺激吧,只要出一千兩,就可以上去……”
在熊孩子說話間,就已經有人忍不住衝了上去,抱起一名女子現場表演活春宮。
看得熊孩子熱血沸騰,恨不得親自上場代替。就連李牧也找回了當年欣賞島國大片的感覺,只是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涼意,澆滅了他的慾火。
望著不斷升起的淡淡煙霧,李牧眉頭一皺。憑藉廣博的見識,他瞬間認出了這是迷情煙。
歡場拿迷情煙不奇怪,可是他總感覺不對勁,可又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有問題。
現場這些人可大都是城中豪門子弟,妥妥的地頭蛇狠角色。總不至於有人敢對這些人下手吧?
隨便哪一個出了事,這筆生意都有可能涼涼。要置辦這七八艘裝修奢華的花船,花費可不是一筆小數字。
花這麼多錢,算計一幫紈絝子弟,純粹是血虧的買賣。除了激怒這些人身後的勢力之外,李牧沒有看出任何價值。
心中的不安,讓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