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北方各派的支援,接下來的戰鬥就要靠南方武林自己扛著。估摸著到時候,武當派生吞了他的心都會有。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前面光顧著給衡山派拆臺,忽略了日月神教的實力。
現在只能希望華山派能打一點兒,不求大獲全勝,起碼也要一個不勝不敗。
其他武林中人也差不多。若是輸了比鬥,按照約定灰溜溜的退出東南六省,大家也不用在江湖中混了。
……
“華山姚不周,請賜教!”
和之前的比鬥不一樣,現在兩人都比鬥就一個字——快。
華山派劍法本來就以靈巧、多變著稱,講究的就是出奇制勝,可是遇上了東方勝姚不周居然跟不上。
幸好姚不周也不是白給的,作為昔日華山派的大弟子,受門中重點培養十幾年武功自然不會差。
攻擊速度雖然跟不上,可是防守還是問題不大。現在的東方不敗還沒有繡花,速度雖然快了一丟丟,武功卻沒有那麼變態。
不到一柱香時間,雙方就交手了千餘招,仍然沒有分出勝負的跡象。
原本士氣低落的正道眾人,現在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期待著奇蹟發生。
看著任我行的眉頭微變,李牧讀出了濃濃的忌憚之意。想必這個時候,他應該非常矛盾。
一方面希望自己的手下能幹一點兒,以便在接下來同正道博弈中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的手下太能幹,威脅到自家的地位。
某種意義上說,歷代魔教教主對內的“忌憚”,才是正道能夠長期壓制魔教原因。
眼下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好事。被自己的老大忌憚,藏拙就是必然的,那麼這場比鬥就沒有懸念了。
就在李牧做出判斷之時,場上的戰鬥已然落下了帷幕。最終結果卻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兩敗俱傷。
“哈哈哈……”
任我行得意洋洋的叫囂道:“李盟主接下來的比鬥,還要繼續麼?”
魔教還有三人未出,正道一方就剩李牧自己了。圍觀的群雄,已經紛紛絕望。就連五嶽劍派內部,都湧現出了悲觀情緒。
魔教這次是有備而來,光看前面出場的兩人,就知道後面的三人絕不可能是弱者。
向前走了兩步,李牧輕描淡寫的說道:“比,當然要比!你們不是還剩下三人,乾脆就一起來吧!
除了你任我行之外,還有哪兩隻爛魚、死蝦,都給請出來吧!”
傲氣的裝逼,落在眾人眼中那就是底氣的存在。原本絕望的正道眾人,再次生出了一絲希望。
僅僅只是一絲,絕大多少人仍然不看好李牧的託大,只是受限於身份地位,不好直接開口勸說。
“哼!”
冷喝一聲表示不滿之後,任我行沉聲說道:“既然李盟主有此雅興,那麼任某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來人啦,請兩位供奉長老過來!”
彷彿是巧合,任我行的話剛說完,場上就多了兩個喇嘛打扮的老者。
“不必了,我們已經來了。”
有點兒見識的人,已經從衣著打扮上判斷了出來,這兩人來自密宗。
密宗的人加入了日月神教,這個訊息直接驚呆了無數人,包括一幫日月神教的教眾,此刻都是滿臉的不解。
多了兩名絕頂高手,李牧彷彿渾然未覺,依舊面不改色的調笑道:
“原來多了兩個喇嘛,我就好奇任教主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個時候挑起正邪大戰。
倒是兩位,不在廟裡吃齋唸佛,跑出來參與江湖紛爭,又不怕佛祖怪罪?”
兩人齊齊道了一聲“無量壽佛”,身材略胖的喇嘛開口解釋:“參與江湖紛爭,非我等之願。
只是去歲藏地遭災,吾等欠下了任教主的人情,現在不得不還!”
最近幾年,天災之頻繁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藏地被波及也是正常的。
無心理會前因後果,李牧搖了搖頭:“罷了,既然兩位下定了決心。李某也就不勸,手底下見高下吧!”
任我行上前拱手道:“抱歉了,李盟主。閣下的武功太高,血刀老祖都沒有在你手中撐過十招,任某也只能出此下……”
“策”字還沒說完,三人不約而同的向李牧發出了偷襲,奔湧的氣浪逼得觀戰的眾人連連後退。
只見李牧飛昇一躍,雙腳立地足有十餘丈,輕鬆的避過了三人的殺招。
緊接著就是漫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