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然後鎮長非常鄭重的說道:“所以我要求你在沒有變得很強大之前千萬不要暴露了自己。”梁南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點頭答應,然後問道:“很強大?到底多強大才算很強大?”
鎮長大袖一震說道:”至少要如追剿者一般。”
梁南山頓時頭大,雖然沒有直接的感受追剿者的強大,但透過鎮長的描述,他還是知道那追剿不是一般的厲害。
然後他又和鎮長聊了一些關於修者的世界,聽的他如痴如醉,他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有可能那樣神通廣大就不再淡定了,完全忘記了過去的初衷
接下了的幾天,他被殷依鳶的二叔變著法子折磨,說是為了能夠讓身體有一定的承受能力,在鍛鍊過程中還不時地教他一些拳腳功夫和兵器的用法。總之,這幾天他過的異常的充實和幸苦。
後面幾天在鍛鍊的基礎上,她二叔開始給他服用各種稀奇古怪的藥材,用她二叔的說法,那些藥材早已是絕版的絕世藥材,是最頂尖的藥材。
梁南山問道:“這麼厲害的藥材,用多了不會有事吧?”
她二叔:“怕什麼。死不了就行。”聽到這個回答,他覺得自己多半不用過去了就在這小鎮裡面怕是就會掛掉。
終於,地獄一般的生活結束了,要不是那些藥材,他覺得自己絕對會倒在殷依鳶二叔的摧殘之下。
她二叔:“你可以去見鎮長了。”這次是他親自帶著梁南山去的,雖然,梁南山已經記得路。
獨孤臺,殷二叔:“鎮長,他已近可以進行通筋了。”
鎮長點點頭,問道:“顯脈的人有沒有準備好?”
殷二叔:“那五位大師已經佈置好陣法了。”
鎮長再次點點頭說道:“那就好。”
殷二叔:“鎮長沒有別的什麼事我覺回去了。”
鎮長點點頭,殷二叔拜退,鎮長突然開口:”小殷呀。這些年辛苦你了,還有鎮子中的人,讓你們陪著我在守在這地方”殷二叔停下腳步,頓了一下,然後沒回頭繼續走上橋。
誰說男兒無淚剛強如他一般也悲咽不已,他在很小的時候見過鎮長,那時候鎮長也是如此盤坐在此,任風來雨駐,日起月移。鎮長似永恆的盤坐於此,與臺同體。
只是,現在的鎮長好像變得更老一些了。
他低語道:“但願那年輕人能夠解決。讓鎮長可以踏上這座橋。”
在訓練梁南山的過程中,他看到了一絲的希望。
梁南山雖然嘴上會抱怨幾句,但訓練過程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偷懶,有時是他強迫他停止訓練。他沒想到一個現代青年會有這麼大的毅力以及決心。
他不知道的是每當梁南山堅持不住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雙親,會想起鎮長。他想去了還能會來,他想解決此地的問題讓鎮長可以去外面看看,而現在多跑一步,多堅持一秒,他的機會就可以多那麼一絲絲。
他完全摒棄了原先獵奇的想法,已經將對那邊世界的態度誇張到一個滿是妖怪橫行的地獄。可以說,現在的他才真真準備好了,至少他能準備的他都做到了最好。
鎮長對梁南山說到:“躺下。”
梁南山聞言而躺,鎮長一改淡然出塵的態度說道,很鄭重的說道:“為了不造成不可挽救的損失,我只會給你開四脈,也就是四肢各一脈,且我只會給你開其中最小最細的那四條,我也只會將那四條稍稍疏導,讓你體內有氣流迴圈的通道,其它的則要靠你自己。你可聽懂了?”梁南山不明白鎮長的企圖,但見到鎮長如此的嚴肅,他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鎮長:”閉眼!調息!”梁南山依言而行,突然,他感覺有四個東西鑽進了自己的體內,然後分別遊走於四肢。
鎮長:“放鬆!”隨著氣流的遊動,他感覺四肢正變得越來越大,那自然只是他的錯覺,但那種膨脹感讓他覺得下一秒自己的四肢會炸掉。
鎮長一心三用,一邊控制那四股氣流,一邊念著口訣,一邊掐著手訣。梁南山只感覺那四股氣流四處亂竄,此刻他早已大汗淋漓,一股股鑽心的痛從四肢傳來,但他沒有吭一聲。
鎮長說道:”現在那四股氣流只是讓你的筋脈逐漸適應,到打通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八方靈來!”。
兀的,四周的起了一股風,那風讓梁南山的疼懂緩解小半了,那股風裡面蘊含了天地間至純靈氣。
鎮長旋即一聲低喝:“起!”
只見梁南山的身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