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柏的心是又痛又憐。
“我也一樣,〃秀英姑頓了頓,突然地說,〃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她緊緊地摟著永柏的腰,把頭深埋在永柏的懷裡,號陶地哭了起來。
這是幸福的哭聲;秀英姑心裡所有的擔心、憂慮和害怕都隨著這幸福的哭聲被風吹走了,她覺得肚裡所有的話、所有的苦水,甚至而肚裡的孩子,都沒有向永柏傾訴的必要了,她只是幸福地痛哭著。
永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秀英姑的話感動著他,讓他激動,他的熱血在他的身體內沸騰著,他在心裡暗暗地對秀英姑說:“秀英,我不會輕易就屈服的。““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就這一句樸素的話,讓兩顆年輕的心相互地信賴著、激勵著、支援著。。。。。。。
而在碑記木根的北炮樓,永蔭站在瞭望口狐疑地說:“明明看見有個人走去了蓮塘,這麼久還不見出來。”
“眼花罷!”永柱在炮樓裡面斜躺著,燒著煙,滿不在乎地說,“男的女的?”
“看樣子好象是女的。”永蔭說。
“怕是投了蓮塘。”永柱笑了笑說。
“那蓮塘也能溺死人?”永蔭說,“沒膝的水,要投也投水深點的。”但一股寒氣還是從頭頂上冒上來,趕緊離開瞭望口。
其實,永蔭並沒有看到永柏過河溝,只看見了秀英姑順著河溝上來,月色模糊下,也只看清是人,隱約中還覺得是個女人,但看不清是誰。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