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要去老家上墳……這是很重要的事情,關係著祖先香火血食啊。諸君體諒則個,中午就這麼一更了……
話音剛剛落下,半空之中的怨氣煞氣所凝聚而成的負面情緒就攪動了起來,分出一大半來,向著那城隍落了過去。
“轟隆……”
一聲震動,如同大雨淋下火堆一般。原本城隍身上的輝煌的神光,就已經滅了大半。
這個時候,一個縣吏連滾帶爬的跑到知縣面前,叫道:“縣君,不好了,不好了……”
立刻有著縣令親近椽吏將人攔了下來,喝道:“縣君面前,如此莽撞,成何體統?”
那縣吏急忙叫道:“我要見縣君,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什麼事情?”聽到聲音,縣令走了出來,喝問道。
“縣君,大事不妙。城隍神失心瘋了,居然要放出鬼獄之中的所有罪鬼!”這縣吏叫道。
“什麼?”這句話不說縣令了,連那周邊的椽吏們也都驚呆了。
“此事是真是假?你為什麼會知道,還不從實招來?”中奐驚怒交加的問道。
“是,是。城隍寺的一位叫做成安的鬼吏給下吏報信……說是要盡起罪鬼,組成大軍,滅了那地神……”
聽了這話,周邊的吏員們個個都是鬆口氣。還以為這城隍神要造反,舉兵殺盡一城之人呢!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先例。
而且這種事情史不絕書,往往天下大亂之際,經常就有著一地的鎮守的鬼神突然入魔,屠殺一城人口。
便是太平歲月,這種事情也都偶爾發生著。因此。無怪乎這些人如此緊張了。
那主薄中奐還要再問,縣令已經舉手止住了。長嘆著說道:“如此看來,此事情不會是假的了。立刻帶我印信,封了城隍寺!道禁師……”
道禁師這個時候。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這麼多人之中,唯有他隱隱約約的知道事情的緣由。更是知道鬼獄爆發,會是何等慘重的結果。
不由就對縣令道:“縣君,此事非同小可啊!鬼獄爆發,鎮壓積蓄下來的怨氣都爆發。還是要召集縣兵,防止那城隍神狗急跳牆……”
那主薄中奐聽了,也是一驚,猛然想起一些忌諱的古老傳說來。不由也驚出了一身冷汗:“縣君。縣君。吳君所說的極是。此事非同小可,馬上調動縣兵,要不然事情就完了。”
那縣令聽了,見著這兩人說的如此嚴重,不由奇怪的問道:“鎮定下來,到底怎麼回事?”
主薄中奐猛吸幾口氣,強自鎮定下來。如今這鬼獄爆發的十分古怪,只是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細節的時候,還是該想辦法如何應對:“縣君,你忘記了人發殺機。天翻地覆的事情麼?”
得了提醒,縣令才猛然一個激靈,意識過來。萬一這城隍破罐子破摔。乾脆就直接放出罪鬼來,殺個天翻地覆那該怎麼辦?
接著,也想到了那個古老的傳說,最壞的結果。一時間的冷汗幾乎差點就把渾身給打溼了!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薄薄的一紙封條,可是擋不住如狼似虎的鬼兵的。
想著這種後果,不由得有些手腳發涼。他現在可是戴罪之身,郡守昱泉的死,都還會還沒有徹底的洗清關係。
再出了大亂子。這次不說是官位,便是項上這顆人頭。也都不一定能夠保得住了!
這還算了,萬一這天下都因此而動亂。自己就百身莫贖了!
一想到此處,這縣令心中殺機頓生:“召集縣兵,全城戒嚴!凡有藉機生事者,殺。敢上街者,殺。隔離各處路口……”
還沒有說完,便聽有人連滾帶爬的跑過來,叫道:“縣君不好了。城隍靈境收縮,野鬼進城了!”
“什麼?”聽了這話,這縣君甚至生出了一種氣急敗壞的感覺。這內患還未消,外患又來。
“鎮定,縣君。這城隍神一定出問題了,把縣兵派到各處路口,隔斷道路,保得整個城中大體不亂便是,撐過此夜,或者斬殺了城隍,事情猶有可為了。”主薄說道。
縣令畢竟是儒家弟子,養氣功夫極深,強自忍了下來:“就按你說的辦吧,中君,今晚要辛苦你了!”
目光移過去,卻見著道禁師居然渾身都在微微發抖。不由皺眉:“吳君,你怎麼如此模樣。”
卻見吳華一個激靈過來,叫道:“縣君,光憑縣兵是無法解決今夜此事。我等,我等要……”
話剛剛說出口,便覺著一股巨大的心悸。立刻警覺住口,這刻說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