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去。
更有著一隊官兵,二話不說,來到這神祠面前。舉起兵器就砸了起來。
這神祠雖然簡陋,然而建造的卻也頗為結實。這種時代,百年以上的老樹,到處都是。
然而,在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面前,再結實的神像,和神祠,都飛快的被砸掉,推倒。靈光開始黯淡,最終湮滅!
範易冷笑著,算這傢伙識相。若是其敢在此顯出法相,神蹟來的話。範易一點不介意,再給這所謂的無空真神來一記狠的。
這就是權勢!一言既出,四方響應。
不多時,本地附近幾處村裡的里正,還有亭長都被找來。
只是此處,不是鄉的駐地。要把鄉三老和嗇夫找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至於把縣令,需要的時間就更久了。
一直到了天黑,範易手下人馬,都已經開始安營紮寨。這個時候,那嗇夫和縣令才陸續被帶了過來,忐忑不安的來到大帳之中。
雖然說是大帳,畢竟不是真正行軍。沒有那帥帳廣闊,更是無論如何也比不過冥澤之畔的西靈王帳。
然而。卻也顯露出範易這位大將軍世子的氣派。
起碼能夠容納十數人議事,而一點不會覺著擁擠。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只是這一點,就顯得十分豪奢來。
一個個護衛看起來年輕的過分。但是個個身體精壯,眼中冷光,透出一股殺氣來。
讓這些人個個心驚膽戰,再見到範易之後,伏地不起。偷眼看來,只見默坐在主位之上的範易,雖然年輕,但是金印紫綬,氣度沉凝。甚至有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模樣,讓人一見之下,心中就打鼓起來。
“外面的神祠,是哪個村裡建的?”範易冷冷的問道。
“神祠……”一些人覺著有些莫名其妙。
只有一個里正,臉色蒼白,身形搖搖欲墜。
“爾等不知道無空道的妖賊,把這成州殘害成何等模樣?這才有著本將,解民倒懸,誅滅李志。如今。你們居然還敢供奉無空道的妖神,可是嫌吾刀不利?”
這話說的,四周的幾個里正的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連那亭長。嗇夫等人的臉色也是大變,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
“鄉民愚昧,被邪教蠱惑。”範易一個人的聲音。在這帳中響著:“這是難免!而你們為我治下官吏,難道也是愚昧無知麼?恐怕不是和邪教勾結。便是心存懈怠。不將吾之法令放在心裡。來人啊,拖出去。斬了……”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一個里正更是一下子癱在了地上,更是聲嘶力竭的叫著饒命。
然而那些親衛們,卻只是聽範易一個人的命令。哪裡管別人求饒不求饒,直接就把里正拖了下去,很快就有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奉了上來。
其他幾個里正,見到這麼一幕,臉色慘白到了極點。便是那亭長嗇夫,甚至縣令,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這縣令伏在地上請罪:“下吏不查,居然讓治下,還有這等邪教亂黨,還請世子處治……”
江左派來成州的一片官吏,都是選擇而出的精銳。有著很多,都是當年範易自己留下拉攏的人才。
因此,範易也不為己甚:“說起來,畢竟也是縣君上任沒有多久,能夠把糞肥之事,抓好就很不容易了。只是不論無空道,還是青陽道這類邪教,爾等也知道危害如何……”
“是,是。下吏等知道,”縣令和嗇夫拜倒在地。
“明日起,給我發縣兵。四處搜查,看看縣中還有何處有著無空道的神祠……嗯,凡是不在國家正祀之中的,盡數都給我搗毀……一個不留。還有方相氏的神祠,也不得放過……”
“那……可要立地神真君的神祠?”縣令小心問著。
從江左而來,自然知道範氏父子崇奉地神真君,最見不得的就是方相氏。勢力所及之處,首先就是要滅淫祀,毀方相氏的神祠。而要立起地神真君的神祠。
只是來到這成州之後,範易沒有頒佈命令。又忙著糞肥之事,不免就有些耽誤了。
“不錯,”範易點著頭,說道:“地神真君為北方黑帝化身,為后稷,主豐收。正是護佑我百姓的正神,自然是要祭祀!”
這縣令聽的愕然心驚,原本地神真君為北方黑帝化身這些,只是在民間有些流傳。如今,世子範易親自出口。這其中……
“是!”這縣令深深敬畏,伏了下去。
第二日,這些嗇夫里正們就動了起來。雖然被無空道之亂,讓民間的底層的官府組織徹底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