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個中年婦人又是何人?還有這暴君商紂王不是被人亂箭射死了嗎?怎麼又轉入道門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呵呵,小友不必亂猜了”龍椅上的幾人突然明瞭什麼似的開懷笑了起來,坐在男子右手的年輕女子輕起朱唇打斷墨言的思緒道。
“乖乖怎麼把這茬可忘了,哥這小胳膊小腿的低微法力在這群人跟前就連意識都是完全的不設防的啊?不能亂想不能亂想”“晚輩孟lang了,還望幾位前輩恕罪。”
“呵呵,不礙事,小友有此想法也實屬正常,自從凡人之軀病故遁入道門後,畢竟我等依然還在中土停留過數千年的,所以凡間後人對待我等的評價我等也是心知肚明的,不過畢竟時間太過久遠,是人,尤其是凡人難免口口相傳之下,事情的原委歷經時間的洗禮後不自然間就變得面目全非了,而到了小友這一代人所接觸到的更是不知換了多少個版本以後的真相了”
“這?”聽的男子如是一說,墨言想想也的確在理,畢竟凡人在那個年代用於記載的東西還是太過落後,竹簡和絹布恐怕根本就無法經歷如此多年的儲存,所以今人得到的所謂歷史真相多半都是比自己早個幾百上千年的後來古人自己篤意的成分居多。
“龜母已經將小友的事情都跟朕有過溝通了,還請小友務要有別的想法,既然聖教有緣人的規矩是聖祖大人親自交與朕的先祖定下的,朕就絕不會忤逆,小友乃是這一世的有緣人,朕承認你的地位,不過既然小友此刻還沒有繼承大寶,所以朕希望你我只談論友情,不論尊卑平等相交如何?”男子一席話一出口墨言當場腦中一片翁明之聲“這,哥們你這也太光棍了吧,我還想著怎麼打馬虎眼將這件事瞞下去來,你到好絲毫沒有避諱,得到省了我不少事了。”
其實玉帝想的很清楚,自從血脈覺醒後,從中搠取到的關於陰陽教的相關記憶,陰陽教是個什麼概念,本身身為帝王之身的玉帝自然異常的清晰,內心第一個衝動就是希望像聖祖陰陽真人一般腳踏瓊宇傲視古今,這是任何一個迷戀權勢的男子漢大丈夫一生的終極追求,玉帝在凡間做到了,入道以後,自然也希望如此,可是隨著修為的增加,對於天道的感應更勝,就越發覺得冥冥中天道之中有一股自己根本無法抗拒的法則規矩,而無疑聖主當年都無法做到的事情自己更是無力趕超,於是乎在聽到龜母的相關敘述後,自己經過一番權衡,最終做下了這番決定,冥冥中自有天定,說不得這就是聖祖遵從天道的安排,如今外界天地即將大開,法則壓制也有鬆動之勢,而這墨言的適時出現又意味著什麼?不這絕不是巧合,自己只能順從,無法抗拒。
“前輩如此言語折煞晚輩了,前輩畢竟是前輩,尊敬長輩這是我中華古國的傳統美德,晚輩是不敢遺忘的。”對於玉帝伸出的橄欖枝墨言自然沒有不接受的道理,不過無論從雙方此時懸殊的地位還是修為的差距來看,墨言都自覺跟對方完全沒有平等相交的絲毫籌碼,於是乎執子侄之禮的做法無疑不是最為恰當的定位,顯然聽的墨言如是一說玉帝三人臉上也是抑制不住的會心一笑“懂得進退就好,孺子可教。”
“小友你的相關資訊龜母已經實言相告,想來能說的你都已經說了,剩下的自然就是隱密了,朕自然不會強迫與你,朕既然說過要平等相交定當是君無戲言,下面朕就將自己的家門報與小友一聽如何?”
“不敢不敢,前輩請講晚輩聽著就是。”
“朕本名商湯乃是商朝的開國皇帝,也就是世俗中凡人口中的玉帝原型,左邊的這位是朕的皇后本名蘇棲呵呵也是你知道的皇母娘娘,而右邊的這位是朕的貴妃芯悅,他的大名更是被凡人口口相傳的頗為離奇就是你所熟知的九尾靈狐,不過顯然後人將他的身份搞錯了,錯誤的將朕的愛妃記載成朕的一位後**國殃民的妃子了,不得不說就因為這個事情,九尾愛妃一直責備朕長達幾千年了,呵呵,畢竟已經不是凡間的皇帝了,朕也是無奈啊。”
“商湯玉帝!皇母娘娘九尾娘娘!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真是出乎意料!”
“敢問蘇棲前輩,這皇母下崑崙的傳說可是真?”不知不覺,話到嘴邊不吐不快,墨言索性問了出來。“奧?聽小友的意思可有什麼疑問?”皇母娘娘慈祥的問道。“這,晚輩認識一位前輩高人,名為無花真人,乃是當代崑崙派隱居的太上長老,不知蘇棲前輩可否認識?”“無花,無花,小友你說的可是商奇?”聽完墨言的轉述後顯然皇母原先的端莊瞬間變得一臉的激動之色。就連一旁的玉帝以及幻姬也是形色大變,一臉的關切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