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內心的自我譴責的減弱,越軌行為就會不斷升級,向惡性發展。
在不同解困方式的嘗試與對比中進行最最佳化選擇,貞操的喪失,成了滿足她們最基本需要的首先跨越的障礙。在很多和符麗相同境遇的少女們初次越軌後,或許最重要的和最有效的措施是預防由初次越軌後由於一系列社會反應所引起的二次越軌。
(王潔)
天亮以後就分手(1)
林裡力
楊吉,男,遼寧省錦州市人; 生於1985年9月。2003年5月至7月間,被告人楊吉先後於網上搭識多名女網友,在與對方發生性關係後,乘被害人熟睡或不備之機,竊取被害人財物共計2萬餘元。2003年9月,楊吉因盜竊罪被法院判處有期徒刑1年。因為刑期較短,被留在看守所內執行。
今年7月的一天,經虹口區檢察院的安排,我由承辦檢察官小馬陪同,在看守所裡見到了楊吉。他怎麼看都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儘管個子約1米78,又長得結結實實,可那張臉還是有些稚氣未脫。或許,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了他年齡的緣故?負責偵查此案的虹口公安分局刑偵支隊卜探長卻告訴我,你沒看見他被抓獲那會兒,一身名牌,無邊框眼鏡,頭髮用摩絲噴出一個酷酷的造型,帥著呢!
我努力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可是沒有用,我就是想象不出,像這樣一個作案時還不到18歲的小男孩,怎麼就迷倒了那麼多年齡比他大得多的都市女白領?
帶著這個謎,我與楊吉開始了一場還算是坦誠的談話。
為網上女友闖上海
你是遼寧人,怎麼到上海來的?
到上海來,是因為我在網上認識了一個上海女孩。我吧,很小就喜歡上網,大概是初一放寒假期間開始進網咖玩,以後,就被它迷住了,所有的課餘時間都是在那裡過的。到了初二下學期,因為成績太差,實在讀不下去,我就不讀了。其實,我本來功課還是蠻不錯的。
(這倒是事實。聽楊吉父親說,他小學畢業升中學時,還是保送上的當地重點學校。)
我老爸是搞建築的個體戶,就是人家說的包工頭,老媽幫他做財務。所以,他們常年不在家,我從小是跟奶奶過的。不上學了,呆在家裡,老爸看奶奶根本管不了我,就讓我跟著他。這樣,有兩三年時間我跟著他們到處跑,不僅在北方跑,也到過浙江的溫州、寧波等地方。那段時間,只要有機會,我還是上網。
上網幹什麼呢?打遊戲?聊天?
主要是玩遊戲,但無聊時也進聊天室,那女孩就是聊天時認識的。大概是2002年的11月份吧,我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網名叫“時鮮菜”的上海女孩。雖然她比我大3歲,但我們天南海北聊得很投機,而且,幾次聊下來,大家都有了想見見面的念頭。所以,2003年春節,她一再邀請我到上海來過節,我就來了。噢,忘了告訴你,她是單親家庭的孩子,父母離婚了,她跟父親過。因為父親找了個女人同居,那女人嫌她在家礙手礙腳,她便整天泡在網咖裡。我跟老爸說,我也不小了,想試著自己出去闖闖。老爸可能覺得我的話也有道理吧,就給了我3千塊錢,這樣,我就在2003年1月底到了上海。見面後,我們感覺不錯,還好,大家都不是“恐龍”,沒有“見光死”。她知道我比他小,可不在乎,我們在外租了一間小房子,開始了同居生活。
上海的工作並不好找,我既沒文憑,年齡又小,很多地方不要我,說實話,太苦的活我也不願幹。女朋友也沒工作,就靠我帶來的那點錢湊合。有時候實在沒錢了,就打電話管我在老家的二姨要一點。反正吹個牛,說我找工作要請人吃飯、送禮什麼的,一般我姨會寄一點過來,但編這種瞎話哄我老爸就不行,他太瞭解我了。
後來吧,我們在網咖裡聽到有個很來錢的行當,就是這個行當改變了我和女友的生活,也改變了我們的關係。
這個行當就是由女的在網上搭識了一些男人後,再約出來陪他聊天。幹這活一小時就是50塊錢,一天不要說賺幾百元,就是賺上千元也不稀奇,碰到有的人出手大方,那就更說不準了。
“情感驛站”帶來的“機會”
那你們的日子不是好過了?
(楊吉很老成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笑了笑。我想,一定是樂極生悲了。)
唉,日子是好過了,可女朋友也開始變了。她在外面接觸了那麼多“有腔調”的男人,回來看看我,當然是越看越窩囊。我也想過,自己也是個大老爺們兒,老是靠女朋友養